户以上的大乡才有的叫法,像自己个叫宝林乡的小乡,一把手叫啬夫,主管乡里基本的行政工作。
其手下还有主管一乡巡检、治安等工作的职位叫游徼。
在游徼之下才是亭长,每乡十里设一亭,一亭设亭长、亭佐等职。
而在亭以下则还有一里设一职的里正,及辅佐里正的里监力等职。
因此,别看亭长连九品芝麻官都不是,但那是对于县城那种地方的人来说的。
一亭之长,在十里范围内,那就是土霸王,手底下少说也有几十上百人听他差遣,一般人还真不敢开罪。
“他那点钱就算了吧,说不定,以后还要走他的关系呢!”林寒琢磨着罢了罢手。
他能在现代白手起家,自然不会一点人情世故不懂。
他深知在古代社会,封建权力强得吓人,要想发家,跟当官的作对肯定没有好下场,所以,他是不介意回头去贿赂贿赂人家的。
那两百文,自然就不必放在眼里了。
“什么?那可是两百文啊,相公......”方采薇有些急了,她是织了多少个日夜才换来的那点辛苦钱。
林寒翻了翻白眼:“娘们家家的,你懂什么?对了,我记得你还有一根你娘送给你的传世玉簪吧?”
“相公!”方采薇一下子慌乱起来,“那是我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你难道也要拿去换酒喝吗?”
说着,她的眼睛开始止不住的流下。
林寒无奈地挠挠头。
在他记忆中,前身确实不止一次想强行跟她要过那根玉簪,可哪怕被打得遍体鳞伤,她都没有拿出来。
那根玉簪对她的意义,确实非同一般。
想了想,林寒苦知道:“娘子,我真的不是拿去换酒。”
方采薇一惊:“难道......你想拿它去给郭夫人家还账?”
她有些恍然大悟,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对啊,还是相公聪明,这玉簪少说还值七八两银子,去当了,至少也能还账了。”
想到这儿,她又嗔怪都望了林寒一眼。
“相公,你刚才不说一两银子该多好,这样,只需要还郭夫人两百文钱,咱们拿玉簪去换钱,也能余下很多,可现在......”
她又是焦急又是懊悔。
林寒却摇摇头:“我要玉簪也不是为了还账,只是想用它做为咱们家发家致富的本金。”
说到这儿,他认真地看着方采薇的眼睛。
“娘子,你信我么?”
看着林寒眼睛里那种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清澈,方采薇略一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