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动,他们出入宫禁要随便一些,不定就和宫人有涉……”
李碧一下睁开了眼睛,随即起身坐了起来,“是哪个让夫君如此慎重以待?”
李破轻松的笑笑,“不用如此,没什么着紧的,长孙顺德搬弄权柄,结连党羽,我要换个门下侍郎。
这人吧,在咱们入长安之前便为李渊效力,经营日久,朋党多了些,所以要小心为上。”
李碧看着丈夫的神色,想了想道:“长孙顺德……他是李渊降人,又是洛阳世族的首领,夫君这是……要算旧账?”
李破:“你看看,连你都这么想,遑论旁人?陇西李氏的人至今都安然无恙,他长孙顺德有什么旧账可算?
此中详情不用说太多,还要追查一番……当年河南那边逃过来的人多了些,你知道的,当年杨广在时,洛阳朝堂上乌烟瘴气,风气非常糟糕。
其中一些人逃来关西避祸,行事之间便带了旧日习气,其中尤以长孙顺德为最,没多大的才能,对争权夺利之事却很热衷。
早晚要下手整治的,我只是担心失了分寸,先跟你说一声,以免到时为宵小所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