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言只磕头,就能让贾蔷、李暄吃不了兜着走,偏其卖弄,将其理由说出。
可他那些阴诡心思,冠冕之言,又如何瞒得过隆安帝和韩琮?
这种擅权操弄的手段,让韩琮反感到了极致,丝毫不顾戴权求情喊冤,逼着隆安帝发配去守皇陵了。
当然,贾蔷、李暄也没落到好,一通板子没逃过。
若非惊动了尹后凤驾亲临,这会儿两人能站直了参加献俘大典才算见鬼了……
饶是如此,贾蔷也被剥夺了今日大出风头的资格……
不过,也未必是坏事……
贾蔷倚着城墙,自动过滤了李暄老鸹嗓子在一旁叽叽呱呱,面无表情的看着城下,任谁都看出其心情不佳……
“喂,贾蔷,韩琮老儿来宽慰你了……”
忽地,贾蔷听到李暄靠近传话。
他斜眼侧眸看去,果然韩琮走了过来,只是韩琮会宽慰人?
显然想错了……
“站直了!像甚么样子?”
吼罢,这黑脸就走了。
李暄差点笑的从城门楼上跳下去……
……
大明宫,养心殿。
献俘结束罢,隆安帝又领着文武百官、王公勋臣前往奉先殿告祭列祖列宗。
待礼数行尽后,天色已经黑沉了下来。
百官散尽,王公勋臣各自归家尽享佳节。
只是军机处几位大学士,外饶两个碍眼的,还是被留在宫中……
“贾蔷,今儿你这狂悖行径,莫非是自污?”
入殿正座后,韩彬最先开口问话。
大闹皇宫内廷,“狂悖”二字着实谈不上冤枉……
贾蔷摇头道:“我虽封及国公,可手中并无甚么实权,又未入朝堂,这会儿自污甚么……今儿动手,着实因为阉庶太可恨。仗着是皇上的家奴,就敢不阴不阳的使手段。皇上、皇后准皇贵妃归宁省亲,原是皇恩浩荡之事,偏那起子阉庶从中作祟。如今在御前,我还算有几分体面,皇上、皇后待我如此优渥,他们就敢擅权弄鬼,实在是可怕。汉唐妇寺之祸,不可不防。这些原不该我来操心,只是……”
看着韩彬,贾蔷摇了摇头。
韩彬哈哈大笑起来,其余诸军机也纷纷摇头轻笑。
这锅倒是甩的利落,不过……
诸军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隆安帝,妇寺之祸,的确不可不防!
隆安帝却面色阴沉,喝道:“胡吣甚么?大燕不是汉唐,太祖铁律:阉庶不得干政,有违此例者,斩!那几个狗才只因和你有龃龉,才行下这些阴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