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的。”
“男的？”孟思维和高勇异口同声。
王美珍似乎有被两人吓到了，忙摆手：“是可啊，女的也说不一定，七八年过了这么年纪哪还记得清。”
孟思维和高勇之后再问也没有问到太多有用信息。想让王美珍提供从前她店里“姑娘”的联系式，然而王美珍店里的“姑娘”流动性也不小，七八年前在她店里干过的姑娘早就已经跟她断了联系，要么乡嫁人，要么了外地。
孟思维和高勇好结束这次走访，让王美珍随时等待公安局传唤，
王美珍显然对这个“随时等待传唤”并不太满意，是当高勇孟思维的面，也不敢抗议什么。
王美珍从前在棚户区的店面是租的，所以没有赶上拆迁赔付，现在跟高龄的父母一起住在城郊的农村。
孟思维跟高勇从王美珍的农家小院里出来，对视一眼。
高勇看孟思维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想的跟他差不多。
突破口很可就在这两家曾经竞争的店上。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除了王美珍以外，还记得那家七年前搬走的发廊，还对那家店有印象，或者还进“消费”过的人。
这应该不难找，他们之前走访的店主好些都是男性，之所以之前的走访没有问出点什么，毕竟也没有谁敢当警察的面表示自己从前找过小姐。
高勇随即专案组其他人那里走访的同打了个电话，让家下午队里开会，案情可有重突破。
然后孟思维和高勇开车局里，孟思维开车。
两人开的不是蓝白喷漆的警车，为了起见，开的是一辆黑色的跟普通私家车没什么两样的公车。
孟思维开车时的心情开始有些轻松。
因为那个王美珍说出了一个极为关键的时间点，七年前的夏天。
死者尸体被发现时身上穿一条红色短裙，可以推测死亡时正值夏季。
棚户区的人都是保守的，年轻高挑，会在棚户区穿红色短裙的女性，或许跟那家做皮肉生意的发廊有关系。
孟思维感觉他们应该正一步一步地朝真相靠近。
快到宁分局的时候，孟思维看了眼车子油表。
“勇哥，快没油了。”她说。
“嗯？”高勇正点烟，探头朝油表看了眼。
是没油了。
高勇：“就把放在这里，下买包烟，你把车开加油。”
“不急，赶上来开会就行。”
孟思维笑答应：“好的。”
高勇下车，附近的利店买了包黄鹤楼。
他揣买好的烟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