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学会两个道理,第一个是,只有上了桌,才有叫牌的权力。
梁正勇轻笑着摇了摇头:你觉得你现在,就有资格上桌了么?
我得承认,击溃第十四军让我轻敌了,三大强权比我想象的要强上太多,不过我依然觉得我就在桌上。
梁正勇冷笑一声,却没说话。
第二个道理是这个世界永远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那些把生路和未来托付给虚构偶像的草民,只是权力舞台下的哑巴,你可以利用他们,但是永远不要和他们说真话。
乔星和梁为的脸色都有点不自然。
好一会儿,梁正勇缓缓拍了两下巴掌:很有道理,那你应该明白,叫牌的人,比你我想象的都要现实,他们是不会帮你的。
拉木觉没回答,他凝视着桌子上,自己带来的三瓶金色药剂,那是大魔鬼湖几十年的最终心血。
齐大委员活不了多久了吧?他这辈子能用过的基因治疗药剂都用过了,连大本钟研究院也救不了他的命。如果他死,梁司令你也将失去政治上的最大后台。
说着,他一抄手抓起桌上三瓶药剂,捏碎其中一瓶药剂的盖子,像是饮下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梁正勇眼神一厉,合金打造的桌子连同拉木觉脚下的土地表面轰然间崩塌成红黑色的灰烬。可依旧没能阻止拉木觉的动作。
冷静点,梁司令。
你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拉木觉脸上汗出如浆,瞳孔也开始涣散,他没着急回答梁正勇,又捏碎一瓶药剂的盖子:
我出生在研究基地,负责看管我的是个保加利亚的中年男人,我们有民族矛盾,他整天叫我乌克兰杂种,给我注射大量的镇静剂。我流浪荒野的时候,依靠一只能产出清水的变异肥水蛭活到十二岁,我被一群暴民当做捕兽诱饵和储备粮,就这样的过了足足一年。
说着,他又捏碎一只盖子,喝下第二瓶金色药剂,两只眼睛发出惊人的亮光,黑色瞳孔变成金色的竖瞳。
别说惊怒的梁正勇,连一旁的超感雅克扯了扯拉木觉的衣角。
这样子喝法,根本就是找死。
拉木觉的面色一片潮红,黑色的血管像是纠缠的树枝一般凸显在他的脖子上。而他不管不顾,还要去喝第三瓶药剂。
够了!
梁正勇怒发冲冠,他脚下道道火红流浆纵横地表。
拉木觉的大拇指摁在最后一个药剂的瓶口上,淡淡地说:后来有一次虫群袭击流民窝,我被扔下断后,是个避难所的管事把我从死尸堆里捡了出来,他是药师佛的信徒,他供养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