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矿区开采完之后呢?集团依旧会陷入一个恶性循环结果之中。”
“或许在您的领导下,集团能够从原本支撑三四个月变成三四年,相信以陈总的能力,三四年后或许陈总就挪位置了,到时候集团依旧会重蹈覆辙。”
“到时候我该退休还是要退休,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将位置让出来,让给更年轻更有抱负的同志上来,这也算是老人给年轻人让路了不是?”朱云东的话依旧没有说得太直白,但是陈木却知道,朱云东实际上是不看好采矿集团可以支持到他退休的时间。
现在提前内退,到时候即便采矿集团破产重组了,组织也会以现在的情况对他进行一个退休待遇结算,并不会重新计算。
当然,如果集团到时候发展更好了,他也没办法享受那时候集团所带来的红利。
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更别说提前内退和正常退休。
“陈总,我是真的心有力而力不足……”朱云东刚开口,就被陈木给直接打断了。
“朱总,你应该知道提前内退需要一定的程序和条件,以你的情况,你认为你这个报告我给你批准,组织那边会同意吗?”陈木喝了一口茶之后,神色平静的看向朱云东:“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听到第二遍。”
朱云东浑身一颤,他不敢顶撞,只能无奈点头,事实上他想要提前内退是因为被陈木的手段给吓到了,陈木虽然一身正气,刚正不阿,但是行事雷厉风行,眼里不容有沙子,说白了他不太敢跟陈木搭班子。
郑勇鹏行事虽然腐败,但是只要不是正面涉及对方的利益,对方也不会主动来找麻烦。
说白了,陈木在位的时候,朱云东就算想要当一个透明人都不行,但是郑勇鹏在位的时候,对方巴不得这些副总当一个透明人,该上班的上班,该下班的下班,甚至你不来都行,只要不碍手碍脚。
至于陈木为什么没有同意朱云东的要求,事实上并不是他不想同意,正如朱云东所言,他坐在这个副总的位置太久了,该腾出来还是得腾出来,采矿集团今后面临着重大的机遇的同时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一个副总愿不愿意做事,这对他的工作量而言,有着决定性作用。
朱云东垂头丧气地离开,陈木没有再跟对方做思想工作,真需要换的时候,陈木不会留情,朱云东显然已经是一个不思上进,得过且过的人了,提前将自己带入了退休角色,指望这样思想有问题的人来引领集团,那就是他的过错。
但是现在,想要提拔一个副处级上来,亦或者让市委那边派一个人过来,都是很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