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出来的,周身金纹骤然亮起,在晨光下泛着摄人心魄的寒芒。
这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沸油锅,保安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狂笑。
队长摘下金丝眼镜,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听到没有?这小子怕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自断一臂?你以为你是谁?玉皇大帝?”
“就凭你?也配让我们断臂?”
一名染着黄毛的保安晃着电击棍,满脸不屑,“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要不这样,你现在给我们每人磕三个响头,再学三声狗叫,老子心情好,兴许赏你口饭吃!”
“哈哈哈哈,这废物怕是连鸡都杀不了,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另一个保安故意挺起胸膛,拍得防暴盾牌砰砰作响,“来啊,有本事就先把老子的胳膊卸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拿什么和我们斗?”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嘲讽声,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江河脸上。
队长更是夸张地捧腹大笑:“自断一臂饶命?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兄弟们,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轰出去,别脏了我们林氏集团的大门!”
嘲讽声浪最高涨时,江河周身金纹突然化作实质。
他抬手如电,指尖划过之处,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鸣。
首当其冲的保安队长甚至来不及眨眼,脖颈已被金芒洞穿,温热的血喷洒在身后的玻璃幕墙上,绽开狰狞的血花。
“啊——”
惨叫声刚起,金纹如蛛网般铺展。
染黄毛的保安手中电击棍还未挥出,整个人已被切成三段,内脏混着血水泼洒在昂贵的大理石地砖上。
其余保安惊恐地举着盾牌后退,却见金芒穿透钢铁,将他们的手臂、胸膛一一洞穿。
十息之间,五十余人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
幸存的几个保安瘫坐在地,看着同伴的尸体抽搐,裤裆处湿了大片。
江河缓步跨过尸体,皮鞋踩在血泊里发出“嗤啦”声响,他俯视着浑身颤抖的保安,龙形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我给过你们机会。”刺耳的警铃声撕裂空气,赵宏裹着丝绸睡袍冲下旋转楼梯,周媚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踉跄跟随。
在他身后,灰袍老者背负双手缓步而行,袖口处暗绣的符文随着步伐若隐若现,所过之处,空气泛起诡谲的波纹。
“怎么回事?谁在闹事?”
赵宏望着满地血泊,脸色瞬间煞白。他抓过一个失禁的保安衣领,“说话!我的人都死哪去了?”
“赵、赵总……”
保安抖如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