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便是温柔乡。
“江河,”
她轻唤他的名字,金纹自动在窗棂上织出“百年好合”的图案,“以后别总一个人扛着。我虽不是金纹传人,但……”
“你是我的命脉。”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金纹如潮水般漫过喜帐,将整个房间笼罩在温暖的光里。
林初雪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的灵脉共振,如同战场上的鼓点,又似此刻烛泪滴落的节奏,一下下,敲进灵魂深处。
窗外忽然响起虎凯的大嗓门:“弟兄们!把烟花点起来!别让老大和嫂子听见外面的动静!”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应和声,以及烟花划破夜空的脆响。
林初雪被逗笑了,江河却趁机加深这个吻,指尖的金纹解开她婚纱的细带,露出肩头与他对应的龙鳞胎记——那是命运早已写下的缘契。
喜烛爆了三次,江河的吻落了三次。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窗棂时,林初雪看见床头的银铃婚镯不知何时变成了双鱼形状,而江河腕间多了枚金纹手环,正是她昨夜偷偷用灵气编织的。
“累吗?”
江河替她拢了拢被子,金纹在他眼底流转,却掩不住深深的倦意,“再睡会儿,我守着你。”
她摇头,将脸埋进他颈间,闻着雪松与硝烟混合的气息:“以后都这样守着我吗?”
“直到灵脉枯竭、神魂俱灭。”
他吻她发顶,窗外的金纹忽然全部亮起,在天际拼出一对交颈的龙虎。
那是猛虎堂弟兄们用灵气送上的贺礼,也是整个海北市对这对新人的祝福。
林初雪闭上眼,听着江河沉稳的心跳,忽然明白:所谓洞房花烛,从来不是江湖的句点,而是与心上人共赴刀山火海的起点。
而她深知,无论前路如何,这个男人的怀抱,永远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晨光中,金纹化作蝴蝶穿过窗棂,停在喜帐的流苏上。
远处,虎凯带着弟兄们清理昨夜的战场,却没人注意到,玄冥殿废墟下的古老封印上,多了道崭新的金纹——那是江河用灵气刻下的“永镇”二字,为他的新娘,也为他们的江湖。
第二天正午,江河叼着烟倚在保时捷旁,看着林初雪穿着他买的红裙走来,忽然抬手将烟头按灭在车标上。
“去马尔代夫?”
他替她打开车门,后座放着两个黑色行李箱,里面装着护照、现金,以及三把消音手枪,“那边的弟兄说,最近海域很干净。”
她上车时,裙角扫过脚垫下的弹匣,却只是笑笑,将头靠在他肩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