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拿下。”
林远鼻子都气歪了。
他已经看见,之前被自己修好的那杆猎枪就挂在刚才说话的那家伙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马保国究竟是怎么运作的,居然把刘铁手珍藏的宝贝都给弄去了。
人家民兵队现在可算得上是兵强马壮了,至少比自己这个光杆司令好的多。
“打野猪不是靠嘴说,如果你们想要上山我也不拦着,就怕你们闻着那野兽的味儿就先吓得尿裤子了。”
“之前闹熊瞎子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积极呀?”林远嘴上一点儿都不示弱,立刻反怼了过去。
对方不吱声了。
黑虎板着脸,“训练的时候哪来那么多废话,去,都给我练跪姿射击。”
“打野猪吗,有机会的,一旦狩猎队出师不利到了明天晚上还不见成果,自然就是咱们出马了。”
林远懒得再听这帮家伙阴阳怪气的调侃,转过身迅速离开。
心里却窝着一股子火,“老子今天一定要把那野猪给打回来,用猪粪堵住你们的嘴!”
前面不远处正是一块今天早上被野猪拱翻了大半的红薯田,田主人孙茂才蹲在地里头吧嗒嗒嗒的掉眼泪。
他们家人口多,真正的劳力却只有他一个,不到一亩地的红薯,现在就只剩下一小半,估计想想都绝望。
“孙哥,你消消火,抽支烟。”林远从口袋里掏出那半盒烟,递了一根过去。
“是林远啊,你这是要上山打野猪?”孙茂才勉强露出笑容,把烟接过却不舍得抽,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别在了耳朵上。
林远哭笑不得,赶紧又给了他一支,两个人就蹲在那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给我说说今天早上的情况呗?”林远打算从这里入手寻找蛛丝马迹。
事在人为,总比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的好。
“哎,说起来都是泪,我这一生老坎坷了。”孙茂才苦着个脸。
伸手指着田里面,“一大早的我寻思过来看看缺不缺水啥的,刚到地方就看见那畜生拱的正欢呢。”
“那玩意儿长得太大了,吓得我当时就腿软坐地上了。”
“后来它吃够了,还在地里头拉了泡粪呢,你说多可气,林远,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孙茂才说到这,居然抹起了眼泪,挺大个老爷们为了几十斤红薯哭鼻子,这不是他的悲哀,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林远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意识的把目光往地中间看去。
果然那里有几团新鲜的猪粪。
靠近过去之后,突然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