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榕宁普通一声跪在了萧泽的面前道:“皇上,臣妾恳请皇上宣召臣妾的弟弟,臣妾的弟弟虽然是个粗人,可仁义礼智信从未缺失,想必和长公主之间的事情是个误会?”
“误会?”长公主冷冷笑了出来,“宁妃,你未免也太偏袒你的家人了吧?”
“皇兄,你瞧瞧宁妃娘娘,这不就是刚得了几分兵权,便是如此目中无人了吗?”
“月儿!”陈太后厉声呵斥,声调很高,却在落下去时带着几分细微的温柔。
“在你皇兄面前不得无礼,说不定是沈家少将军年轻气盛,与你玩儿闹的。”
“母后!”萧乾月扑进了陈太后的怀中,大哭了出来。
“儿臣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差点儿将儿臣的脑袋射穿了。”
“母后,皇兄,你们一定要为儿臣作主啊!”
榕宁一直没有说话,眸色微微一闪。
人人都说长公主飞扬跋扈,可不等于长公主是个蠢货。
如今她这是铁了心要将沈家踩在脚底下。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子里来的泥腿子和粗人,此番居然敢和她叫板,她倒是要瞧瞧今日沈凌风怎么死?
榕宁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得亏昨天夜里给萧泽提前通了话,不然今日被陈太后母女这般颠倒黑白一通说,此番怕是自己也被打入了冷宫。
可昨天晚上她亲自替弟弟自请降罪,便是给萧泽心目中钉下了一颗钉子,让萧泽自己命人去查,去收集证据,这样才能将她的弟弟真正撇出来。
“皇上,”双喜急匆匆迈步走进了养心殿躬身行礼道:“回皇上的话,沈将军已经进宫,就在侯在外面。”
萧泽缓缓道:“让他滚进来!”
陈太后听到了滚这个字儿,脸色微微得意。
沈凌风的姐姐再怎么是个宠妃,也不能触及皇家的威严和规矩。
沈家人爬得太快了,也该是摔跟头得时候了。
他得罪谁不好,竟然敢得罪她的女儿,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沈凌风得了命令,便低着头躬身走了进来。
榕宁看到弟弟的那一瞬间,登时脸色剧变,下意识向前一步,还是忍住了内心的捉急和冲动。
这个家伙在做什么?
不是之前托张潇捎信儿回沈家,让他们不必担心,她在宫中已经打点一二。
不曾想这个孩子还是冲动了些。
此时的沈凌风只穿了一件素色棉袍,即便是脱去了战甲,一袭简简单单的棉袍也衬托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姿,更显得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