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月登时慌了神。
迦南得了陈太后的令,这一遭倒是不再怜香惜玉,抬起手在萧乾月的后颈上轻轻一捏,抬脚踹打的萧乾月登时晕了过去,安安静静窝在了迦南的怀前。
迦南扶着萧乾月看向了陈太后,陈太后气得脸色煞白,不禁闭了闭眼,冲迦南做了个手势。
迦南忙扶着萧乾月退出了暖阁,命两个宫女一起扶着她走到了坤宁宫后面偏僻的罩房。
毕竟萧乾月是长公主,是太后的心肝宝贝,怎么可能怠慢?
迦南早命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将萧乾月扶到了床榻上,一应用品都换上了最好的,点了安神助眠的香,这才退出了暖阁。
迦南虽然对这个孩子颇感失望,可到底还是没敢下重手,也就是让长公主得一个好眠。
萧乾月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醒来时,竟然天光大亮已然是第二天清晨。
萧乾月登时惊醒,忙下了床榻冲到了门边。
黄杨木雕刻出繁复图案的大门居然被人从外面上了锁,关得死死的。
“母后!母后!”
“快来人啊!”
“本宫要出去!快开门!开门啊!”
萧乾月脸颊涨得通红,难不成连母后也不在乎她了吗?
她不就是掌掴她身边的奴婢,她可是主子,连个奴婢都不能罚了吗?竟是将她关了起来?
萧乾月闹了一会儿到底累了,缓缓瘫在了地上。
她眼眸发红,泪眼婆娑间竟是又想起了沈凌风那张英朗俊美的脸。
萧乾月紧抿着唇,眼眸缓缓眯了起来,这世上但凡是她萧乾月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男人,呵!亦如此!
五天后,钱家二老爷钱修明终于到了京城,宫里头宁妃娘娘和纯贵妃不能随意出宫,宫外一切事务都交给了沈凌风处置。
沈凌风亲自带着牧流萤候在了御河码头上,只等着一艘二层楼高的客船靠岸。
船是钱家自己的船,自从钱夫人钱梦桐被郑长平宠妾灭妻害死了后,两家已经反目成仇。
如今纯贵妃在宫中得势,钱家人乘此机会将在江南的买卖搬到了京城,显然有和郑家分庭抗礼的意思。
虽然是客船,除了钱二爷和夫人家眷之外,装的都是运往京城的丝绸宝玉等稀缺货物。
牧流萤穿着一件秋香色裙衫,领口处绣了红色海棠,素雅间填了一笔鲜亮。
她的手很冰,被沈凌风紧紧抓在手中。
牧流萤挣了挣低声道:“钱伯父快来了。”
沈凌风松开了她的手,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