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活着的人,每时每刻都要生活在恐惧中。
就像那位风姿绰约的燕子。
“先生,撒旦永不变色。”
“但愿吧。”
听到对方的声音,老修士心头缓缓放松。
“玉籽计划进行的如何?”
声音再次响起,老修士心中咯噔一下,思索片刻,这才小心说道,“先生,玉跟籽已经被卡农先生带到莫斯科了。”
“所以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不不,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老修士赶紧表现出自己的价值,“研究资料我还准备了一份,而且标本我也准备了一份,只要有充足的资金,我可以马上恢复研究。”
“哼。”
电话中传来戈岑夫斯基的冷哼声,老修士这才将额头的汗水擦掉。
“研究的事情先不说了,最近华夏研究出一种消炎药,我需要知道这种药的效果。”
“明白,先生。”
老修士忙开口保证,“只要有这种药的样本,我们一定能够研究出来。”
“样本已经在送往的路上。”
“我提醒你,这次要是再出差错,你就跟女人说告别吧。”
听到戈岑夫斯基的话,老修士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吓出尿来。
好在自己连忙平静下来,连忙保证道,“先生,尽管放心。”
“我们这里有最好的实验器材,跟实验对象。”
“最好如此。”
说到这里,老修士咧嘴露出惨白的牙齿,“而且我们这里还截留了一批挖土豆的人,正好用来实验下。”
戈岑夫斯基心头闪过一群被送到西西利亚的小矮子,据说当时可是六十多万呢。
可谁也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还能赶回去。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好好珍惜吧。”
“明白,先生。”
老修士挂断电话,这才发现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
抬头看着窗外平静的海面,眼中闪过一抹疯狂。
“终于,又可以做实验了啊。”
又一周后。
老修士看着病房里躺着的十个瘦骨嶙峋不着片缕的‘样本’,脸上有些凝重。
而此时,病床上的小日子们脸色灰白,神色麻木。
“三天,仅仅三天就能控制住感染,几乎痊愈。”
“不可思议啊,太不可思议。”
老修士看着护士的检查报告,眼中的震惊毫不掩饰。
“这是什么菌?”
一旁的护士听了忙开口说道,“用的是肺炎克雷伯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