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意都是要交到你手上的,至于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日后分上两间立身的良田铺子,有口饭在,你这个做长兄的再多照看些就成了!”
“安儿啊,如今世道如此,切忌妇人之仁,更是莫要长了这些人的野心……”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才是……”
眼前的楚老爷一脸语重心长,口口声声皆是为了这具身体好,要不是安宁通过系统早早得知了这人,早在数年前就将这些年手上的大部分私财,约莫好几万的银钱给了这具身体的二弟,楚子旭……
事实上,到头来,按照这位的打算,真正口袋空空的只有原身那位嫡亲弟弟……
呵!
轻抿着口中香茗,安宁连眉眼都位变过几回。
好在,不论安宁,还是原身自己从未信过这位便宜老爹的鬼话。
虽说那几万的银钱之于楚家的诺大生意来说算不得太多,也就鸡蛋跟母鸡的区别,更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就是了……
瞧着眼前面向斯文,眼中却不时露着些许精明的中年男人,安宁忍不住轻啧。
只能说这时代的男子,再是真爱,跟家族基业相比,啥也不是……
果然下一刻,还不等安宁说什么,便见来人开口道:
“说来北地这阵子愈发不太平,眼见今岁寒冬愈发明显,为父原想着派楚三几人过去一趟,顺带囤积一些皮货,不知安儿意下如何?”
“父亲经营多年,自有您的章程,只是孩儿认为,此次最该囤积的并非是这一样……”
说话间,安宁已经在案上,用沾湿的手指轻轻划上了两个大字。
“这……”
看清字迹的那一刻,饶是楚爹也忍不住瞳孔一缩:“安儿,你确定……”
“北越这些年虽羸弱,近两年有内乱横生,到底是五大宗国之一,这……不能吧!”
最重要的是她们所在的大梁同北越本就接壤,若是那边儿起了祸患。
哪怕是商人,唇亡齿寒的道理楚闻远还是懂得的。
若非眼前的儿子素来靠谱,楚爹这会儿几乎要跳起来了。
没有理会对方过于惊诧的目光,安宁只轻抿着新换上的清茶,对着来人眉眼带笑道:
“父亲,你最该知晓的,群狼既已成势,又岂有空腹之理?”
尤其对面还是一只受伤又势弱的美味羔羊。
看着大儿子笃定的神色,大白天的,楚闻远浑身不觉泛起一身冷汗……
“对了父亲,这阵子儿子身子不适,外头那些事物注定不能为父亲分忧,还望父亲见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