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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以往的明珠璀璨,出尘绝世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当汗阿玛可真好啊……
在场,不止一人这般想到。
不远处,方才十二三岁,定力明显不足的胤禛险些涨红了脸,好在这段时日为了弥补骑射上的不足,整个人黑了不止一度,这会儿倒也瞧不出什么。只攥着缰绳的手不觉握紧了许多。
简单一番招呼过后,反应过来的三阿哥忙不迭开口:
“辰额娘,此去路途不算近,不若我们几个兄弟先行一……”
可惜话音未落,却见眼前之人已经翻身上马,那同外表明显十分不融洽的利落劲儿,直教三阿哥出口的担忧之语硬生生卡在了喉中。
“三阿哥放心,本宫这儿不会耽搁你们行程。”
伴随着一声轻扬的鞭声,一直到眼前身影飞快消失,彼时三阿哥险些都有些反应不来。
还是一旁的太子轻咳一声,神色有些复杂道:
“三弟许是不知,辰额娘这身骑术乃汗阿玛亲自所授,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
说着同样一甩马鞭,向着行宫方向卖力疾驰而去。
身后又一批侍卫们忙不迭的跟上。
胤祉:“………”
紧赶慢赶,等一行人到达行宫已经是第二日凌晨,合着屏风简单询问了几句,见人暂时没甚大碍,安宁这才命人侍候梳洗。
等再回来时,只见御榻前,三阿哥整个人已经哭的那叫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无限哀切的调调,那毫无形象的作态,险些把一旁眼眶通红的胤禛,还有不远处,虽然面上担忧,却还尽力维持着太子仪态的胤礽比到泥地里。
更甭提这会儿才姗姗来迟的安宁。
哇哦,真是好可怕的对照组。
出于对这位的了解,安宁可以轻易看出,这会儿这位面上虽然神色未变,心下怕早早记了无数个小本本……
好在安宁这人,只要她心里不心虚,没人能教她虚。顶着榻上之人时不时落在身上的目光。一礼过后,安宁先是唤来太医,仔细询问了一通。
几息之后。
瞧着榻上尚有些昏沉,目光却依稀带着几分凌厉的男子,安宁不由有些无语。
她就说,之前的准备断然不会毫无用处。
事实上,哪怕语焉不详,结合着这人的状态,安宁仍能轻易看出,对方此次只是瞧着症状凶险了些,只要小心些压根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个稍微严重些的风寒罢了。
不过这会儿太医们三分都得强化到七八,甚至十二分的风格,安宁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