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说话间，妙凡尊者勐地喷出一口漆黑如墨的鲜血。
如今焚元秘法的力量渐渐散去，再加上她又再中奇毒。
现在，就算是凌峰直接把小蝶召出来，恐怕也无力回天了。
“不，不！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看着妙凡尊者愈发虚弱，秋璃若却忽然变得十分焦躁不安起来。
她一把将解药夺过，强行倒入妙凡尊者的口中，咬牙道：“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
她从未想过要杀死自己的师姐。
即便是在刚才那一刻，她也并没有想过要让妙凡尊者毒发身亡。
可是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那个从小疼她爱她的师姐，如今，也要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师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师尊的下落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其实，我早已经想要告诉你了，独自一人守着真相，真的……好累，好累……”
“不，我们还要再斗下去，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我们还要一直斗下去！”
秋璃若变得十分慌乱，双眸泛红，她死死抓住妙凡尊者的手掌，咬牙道：“我要凭本事赢了你，你才能告诉我！不是现在，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