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说好听的叫心中有着正义,说难听点,就是愣头青。
“丁秋楠同志,我记得,你现在是孙医生的助手。”言下之意,你否定的不是我,而是你的老师的专业性。
“是又怎样!”丁秋楠柳眉微蹙:“我问你的是,你为何说谎。”
陈建安看着丁秋楠,心中突然升起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暗示得都那么明显了,还揪着问,唉
“丁秋楠同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判断错了?”
“不可能!”丁秋楠连连摇头:“书上教的,我平日学的,不可能有错。”
“我观察过你的肩膀,没有肿胀,淤青,甚至连红印都没留下。”
“而且,你还那么强壮,绝不可能一拳骨折。”
“那...”陈建安沉吟片刻:“可能是,你刚走,我立马肿起来了。”
“不可能!”丁秋楠再次摇头:“我不信。”
“你给我看看伤口。”她说着上前就要扒陈建安的上衣。
“诶诶...”陈建安赶忙喊道:“丁秋楠同志,这里是厂区,不是无人区,请不要耍流氓。”
丁秋楠微愣,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白嫩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