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嘴角微扬,看着手中的一瓶伤药,上头似乎还残留着少女的余温。
“乔雅琴嘛?好名字。”
“细枝结硕果,有意思。”陈建安摸着下巴轻笑道。
女子宿舍。
乔雅琴一进门,几名女同志急忙围上前,脸上满是吃瓜的神色。
“怎么样,怎么样,送了吗?”
“对啊,他接受了吗?”
“有没有摸你手!”一名已婚女同志,双眼中带着一丝暧昧之色:“还有,你有没有让他脱衣服,你给他上药。”
“送...送了。”乔雅琴低着小脑袋,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好意思说帮他擦伤药。”
“哎哟喂。”已婚女同志一拍手,满脸可惜:“这么好的机会,你咋不给他擦伤药呢?”
“姐告诉你,咱们女人呐,是水做的,那男人呢,就是铁做的,柔情似水可软钢铁。”
“你要是给他擦擦伤药,他保管往后都忘不了你。”
“是啊,是啊!”其他女同志纷纷附和:“雅琴,你这亏了啊,往后上哪儿寻这么好的机会。”
“往后...往后在寻。”乔雅琴羞红着脸,跑到自己的小床前,躺上,拉着被子盖着脸,当起了鸵鸟。
晚上,也就是这些大胆的姐姐怂恿她去送伤药的,不然呐,她可还真没那勇气。
原本定下的战略计划,那是擦擦伤药,在不经意摔陈建安怀中,可..哪怕制定战略的人在强,实行计划的乔雅琴毕竟是黄花大闺女。
她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芳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咚咚咚。”
陈建安小院,敲门声再次响起。
“又是谁啊。”他放下伤药,刚躺上床,又听着敲门声。
“咯吱。”门打开。
“你好,陈科长。”丁秋楠背着个小药箱,一脸正色。
“丁秋楠?”陈建安不解:“有啥事嘛?”
“进屋说?”丁秋楠美眸闪过一丝紧张,脸上却是一脸正色。
陈建安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两人进到屋内,丁秋楠随手将药箱放在桌上,边打开药箱边说道:“陈科长。”
“我是来给你换药的,请你将上衣脱下。”
“肩膀的纱布该拆下来了,我在给你擦个伤药。”
“这是钱医生吩咐的。”
她边说边准备着纱布,剪刀,伤药等
陈建安眼皮直跳,不是...丁秋楠,你有病吧。
硬来行不通,搞诈骗了?
丁秋楠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