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没有头发，身上，有着一件袈裟。
“我要走了。”
我没想到，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点了点了头，我还不是很会说话，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走了，走之前，摸了摸我的头。
我有些伤心，可之后就很兴奋，我可以飞了。
我高兴的，朝着四面八方飞去，我的速度别提有多快了，我竟然，游过了整片海域。
我看到了更高的山。
直到我走了很远很远之后，才发现，我好像没那么兴奋了。
我想到了什么，我往海上的那座山飞去。
我要在那里，建一个家。
我模仿着仙人的洞府，在山上建了一座宫殿，我就住在那里。
最后，我化形了，成了一个人类的样子。
我去找了当时将我放生的那位女子。
只不过，她已经老了，有了两个孩子。
我在他们家，干了一年的活，又给了一些银两，算是报答了她。
往后的日子里，我已经很少出去了。后来我听说那位女子死了，但这一生也很快乐。
渐渐地，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追求了。
我还能活很久，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
后来，听说又有一条鱼，越过了龙门，我找到了她。
她是条母龙，很好看。
我们相爱了，诞生了子嗣。
时间，又过了很长很长。
有一天，助我化龙的那位仙人，再次来到了这里。
我记得他，化龙后，我的记忆力好了很多。
他还是没有头发，只不过身上都是血，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我只想将他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