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副市长虽然同闻哲关系一般,今天现场肯出面说这番话,一方面是正义心使然,他根本不信这些上访人员的言论,另一方面,同一个即将成为市委常委的人搞好关系,何乐不为?还有一个原因,他同闻哲联手处理过农商行的前前任理事长的问题,领教了闻哲事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厉害。
闻哲瞥一眼常副市长,心中自然感激铭记。
节承义左右看看,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今天会意外的事连连发生。一是扶云支行的人一个也没有来,在声势上大大降低的效果,而且那些从乡下来的人,在市政府门口撒泼打滚,哭天喊地,声势就是不一样。二是总行要来的人也少了近一半,还有商行的那些卵人,更是没有卵用,只来了几个人。
现在闻哲明显是在以势压人,要封住大家的嘴。如果这样下去,整个计划就成了一个笑话了。
他看看自己左手边的谌敏,谌敏傲然的说:
“刚才听了几位领导的话,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们是来反映诉求的,是对受到的不公正待遇的反抗,不是来受教训的人。闻市长大可不必大发威风,在这种场合决定一个理事长的人选问题,合适么?不就是耍威风嘛!我们不接受!
“魏常务,我们要求重新考试,既然领导小组不能给我们一个考试有舞弊问题的明确解释,那么我们为正义、公平而罢考的同志们,不但有重新考试的权利,也有我们现有职务不受侵犯的权利。凭什么将我们的职务全部就地免了?凭什么要对我们进行审计?这是赤裸裸的、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我们提出抗议!”
魏敬武自然不想陷入这个泥潭中去,只是想坐楼听戏观景罢了。不过眼前这个伶牙利齿的泼辣女人,还真是有一套,说的话点滴不漏,又能触及到一个一时也不能证明没有问题的考试问题。
他看看闻哲,说:
“闻市长,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闻哲冷笑一声,说:
“刚才谌敏同志说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就多说几句,一是你们的罢考不但毫无理由,更是影响恶劣,造成了其他几十名参考人员的退考。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恶意造谣,然后串连罢考、带动退考。”
节承义已经忍无可忍,实在憋不住了,一拍桌子说:
“闻市长,你说话要负责任,你这是污蔑我们。什么造谣、什么串连?这样的罪名我们可受不了!魏常务,您要为我们主持公道!”
魏敬武咳嗽两声,并没有说话。节承义的底气来自何处,他很清楚,他不想去搅和。
闻哲并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