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何况说这份名单今天一公布,就没有什么价值。”
常宁志也苦笑说:
“我们也是这样的思路。但是我们请万元局的兄弟去ktv查问时,这个席仁花其实在一年前就不在那里打工了。据说攀上了高枝。”
“‘高枝’,赵永年么?”
“应该不是,因为我们也调取了一年多来的通话记录。席与赵的通话只有十多次,只能证明他们认识很久了,但是要说有什么包养关系,就不像了。除非他们还有别的什么通讯方式。”
这让闻哲原来预测的,赵永年泄密行为的动机,一个都搭不上架了。
“宁志市长,那请你以你的专业角度帮我分析一下,这个赵永年要这么做,所谓何来呀?”
常宁志把口里的饭菜咽下去,说:
“被人胁迫的。”
闻哲有些迷惑,问:
“胁迫?总要有目的吧?这女人胁迫赵永年,是什么目的?”
常宁志摇摇头说:
“这也是我的推理,我们目前找不到这女人。除非直接问赵永年,否则一时搞不清楚。我建议闻市长尽快找他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