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沃保术式的一手资料。
而且由于是霉国的外籍院士,他手里的内容其实更多,也更加细致。
然而就是这种情况下,方具瞻也没能找到决定性的造假证据。
更何况,外流到戴楠等人手中的,是筛选了无数遍的“完美版本”,想要找出问题,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因而唯一的可能性,大概率是哪位大佬的面子起到了效果,可以让这事儿平稳落地。
至于想要反击沃保术式……
这纯粹是痴心妄想了。
“不过,只要能安然度过就是好事,其他的,都以后再说。”
这一刻,方具瞻总算是松了口气。
……
而与此同时,离开年会现场的波兹纳也终于与几位院长级别人物见面。
“卡西恩所长、芬尼根院长……”
会议室内,波兹纳一一与赶来的几人打招呼。
穿着一件硬朗的黑色皮夹克的卡西恩站起来,与波兹纳握手。
他正是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的所长,本人则是世界顶尖的癌症遗传学家,同时担任归谷多家生物科技公司的首席科学官……
而紧随其后,芬尼根也起身。
相比于卡西恩的摇滚朋克风格,芬尼根穿着就非常考究了,他端端正正地穿着玫红色西装,领带也打得非常考究。
芬尼根是博士顿儿童医院院长,儿科心脏外科医生出身的他,专精于最脆弱、风险最高的群体——新生儿及体重低于2.5公斤的早产儿复杂先天性心脏病。
他是全球最低手术年龄/体重纪录保持者,曾经成功为一名出生仅48小时、体重仅780克的早产儿实施了复杂的大动脉转位矫正术……而在他之前,这项手术曾经被誉为“手术禁区”!
事实上,在场众人之中,谁又不是曾经的“医学天才”?
天才,只是爬上高位的基本门槛而已。
“波兹纳院长。”
卡西恩、芬尼根等六家医院的院长都相继打招呼。
在波兹纳的招呼下,七人很快落座。
众人的话题,也迅速来到了“资源分配”政策。
而气氛,也立马就沉重了许多。
卡西恩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食指随意地敲着桌子,很是烦躁,道:“哈佛医学院想要造出一个超级医院,结果直接把我们当牺牲品,未免太过霸道!”
芬尼根也叹气:“这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
“医院,与其他行业不同。
“在座的每一家医院,不仅仅是‘营利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