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生计艰难,韦珅这才铤而走险。”
李勣愣道:“如此说来,韦珅背后并不是京兆韦氏?”
“当然不是。”长孙无忌笑道:“而且我猜他敢行此大逆之事,还存着事发之后,将整个京兆韦氏牵扯进来的报复想法。”
李勣沉思了一会,道:“若是如此,韦氏也有杀他的动机。”
长孙无忌摇头道:“韦弘机是个聪明人,只要太子查清楚韦氏内部的关系,就不会认为韦氏要谋逆,他没必要这个时候杀人,反而让自己有口说不清。”
李勣道:“这么说来,韦氏的嫌疑最小?”
“是的,韦弘机此人一向谨小慎微,谋定而动,不会轻易做出这般蠢事。”
李勣道:“那就只剩宇文氏和萧氏了。”
长孙无忌道:“李兄可知那宇文康的情况吗?”
李勣沉声道:“听说是宇文节的次子,骑射能力不错,马球也打得不错,不过品性不太好,在长安城没什么好风评。”
长孙无忌道:“那李兄可知,此人与杨淼是好友?”
“杨淼?那个和韦珅合伙的杨氏子弟?”
“正是他。”
李勣目光一闪,道:“如此说来,韦珅以前很可能认识宇文康?”
长孙无忌笑道:“一定认识,长孙诠调查过,宇文康有一段时间,经常往洛阳跑,那段时间,恰好是韦珅经营那座庄园的时候。”
李勣道:“所以宇文康很可能也去过那座庄园!”
长孙无忌微笑着点头。
如果宇文康去过庄园,韦珅就可以用这件事拿捏他,那宇文康只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受其要挟,跟着韦珅干谋逆之事,要么杀了韦珅,掩盖自己去过庄园的事。
李勣听长孙无忌一分析,对宇文康的怀疑大增,不过他性子谨慎,并未立刻下结论,又问:“萧至言呢?”
长孙无忌想了想,道:“这个人有点奇怪。”
“哦?”
“萧氏不再是以前的萧氏,听说萧至言原本是东宫马厩的飞龙使,萧嗣业死后,他便辞去了官职,如今白身一个。韦珅要行的是谋逆大事,怎会找他这样的人?”
李勣目光闪动,道:“这个容易,我去调查一下此人,也许就知道原因了。”
长孙无忌微笑道:“此事有了结果,记得派人来通知我一声。”
李勣笑道:“等此事一了,我过来陪你住上几日。”拱了拱手,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