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战了十几回合,田延年经验不足,稍微落入下风。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右边的戴青和燕宗南等人又带人杀散了田延年的手下,朝这边冲来。
箫让见状大笑道。
“田延年,你的死期到了!”
田延年亦是感觉到绝望。
眼看着戴青和燕宗南步步逼近,若是这样下去,他们父子必死无疑!田延年一咬牙,直接侧着身子,主动往前一送,任由箫让的长枪刺入肩头。
箫让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田延年一手持枪,另一只手拔出了腰间的宝剑,状若疯魔,朝他杀来。
“不好!”
箫让心中警铃大作,连枪都不要了,赶忙往后面退去。
其实他腰间也有宝剑,近身交战之下,田延年还被他用枪刺中,获胜的几率并不小。
但是箫让并无生死拼杀的勇气。
田延年是困兽犹斗,而他却是前程似锦,怎么可能在此涉险?
田延年见箫让向后逃走,抬手将宝剑掷出。
宝剑飞出,没能击中箫让,却恰好击中了赶来支援的戴青的胯下宝马。
那宝剑锋利,深深刺入马身,马匹吃痛之下,猛的弹跳起来,想要甩出宝剑,结果宝剑没能甩出,戴青却被甩飞出去,后脑恰好落在一把插在地上的断裂镰刀,其当场死亡。
燕宗南见戴青死状凄惨,心中有些畏惧,不敢上前。
田延年见状赶忙带着田天瑞往外逃去。
艰难的逃出了一段距离,两个人挡在了前面,却是乐和和钱岩言。
田延年没办法,只能带人与二人厮杀。
后面,蒋奉带兵杀穿了护圣军大营,沿途跪地投降者无数。
箫让见到淮阴军到来,赶忙欣喜的上前邀功。
“这位将军,你可来了,田天瑞父子就在前面,已被我等困住!”
蒋奉看了箫让一眼,道:“玉佩。”
箫让:“啊?”
“噗嗤!”
蒋奉一枪刺出,将箫让当场杀死。
随后蒋奉向前追去。
很快看到了正在交战的乐和、钱岩言、田延年三人。
蒋奉二话不说,拿起背后长弓,一箭射出,直接将一旁的田天瑞射下马匹。
“父亲!”
田延年见状悲痛欲绝。
蒋奉又一箭射出,射入田延年胸口。
那田延年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心脏长在右边,被射中胸口也没有倒下,反而怒吼着朝蒋奉冲来。
蒋奉和手下的众淮阴军见状纷纷拉弓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