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洼,路面不平也就算了,谁知走着走着,前面的路面竟然越来越窄。
到最后,路面竟然和一辆车的车宽相差无几。
而随着车子不断的往前,路面距离水平地面的距离也越来越高。
车子最外侧的车轮就压在路面边缘内几厘米的位置,边缘毫无阻拦,外面就是将近七十度的斜坡,和悬崖没什么差别。
但凡稍微手滑一点,方向盘没抓稳,轮子一个打滑,他们连人带车都得翻下去。
宋世佑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两只手紧紧攥着方向盘,眼睛时刻在前面、侧面和轮胎距离之间来回打转。
半小时过去,路没见走多少,他两只胳膊酸的简直不是自己的。
偏偏他还不敢松懈,只能一个劲闷着头小心翼翼的往前开,心里不断祈祷着,希望能尽早走出这片山。
宋世佑感觉自己的眼珠和脑子都快炸了,却又不敢停下来歇一会儿,毕竟龙子强的手枪到现在都还抵在他的侧腰上。
虽然龙子强人现在是闭着眼,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但万一他突然醒了,看见他敢停下来休息,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给崩了呢?
宋世佑光是想想就一阵阵害怕,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头生产队的驴。
他从前在家哪受过这种苦?
想死的心都有了。
另一边,几位首长刚下令带着追捕的队伍出发,宋承义被抓起来关了禁闭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宋老太和宋老头没找到熟人打听消息,也不做他想,直接去了市场买肉买菜,等着儿子和孙子回家之后给他们庆祝。
黄春花回家喝了口茶,再出来,就见四面八方投来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不屑、鄙夷。
所有人都用并不善意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们一家人,忍不住互相讨论。
“刚刚他们还出来晃悠,说自己老公和儿子这次肯定能立功,都已经提前耀武扬威上了。”
“现在怎么着?不光没立功反而闯祸了,我就说人不能得意的太早吧,他们一家人的脸都快丢光了吧。”
“谁说不是呢,他们家的事现在整个军区都知道了,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呢,听说还有军区内部报纸的同志要过来……啧,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你说咱们军区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家子惹事精?真是给咱们军区丢人抹黑。前些日子宋世佑才刚刚惹完事,被关完禁闭,这才出来几天啊,紧接着又开始惹事,还把他老子也害得进去关禁闭了……”
毫不知情的黄春花一开始听见一两个人这么说,还以为是有人心存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