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说,本侯认识你,可是手中的刀不认识你啊。”
“侯爷,侯爷饶命啊,我说,我说。”
叶远昌吓得脸惨白惨白的,直接跪了下来求饶道。
“说!”
“是,是,侯爷,林大人的事我们知道一点,可是无能为力,扬州城的皇城司曾经想去支援,侯爷,您不知道,整个皇城司衙门的人,包括千户,百户,一夜间全没了啊,一个人都没在见过,下官就派人给桂指挥使和庄大人汇报此事,庄大人回信说是皇城司的事要我们不要过问,而桂指挥使则是派人来了,可是一直没有查出真像。”
叶远昌把自己知道的哆嗦着说出来,身边跪着的同知万海河也是不停地点头;
“侯爷,叶大人说的一点没错,至于府军,侯爷您也知道,府军自成体系,我等也没权过问,最多出了些事,府军那边就是派个人过来知会我二人一声,下官也是听之任之,林大人的事背后可是牵扯甚大,我二人官小言微,只能捞点银子。”
看到二人说的恳恳切切,张瑾瑜就收回刀子,心里有些不信,一城卫所的皇城司的人竟然消失了,胡扯,可是二人一脸恐惧的样子不像作假,还有府军将领,竟然一直没见到人,
“你二人起来吧,把府库看好,本侯先去会一会府军的将军,都这样了,竟然连个人都没见到,倒是奇了。”
“谢侯爷。”
二人满脸是汗的哆嗦着身子,相互搀扶着起来,叶远昌还不时的抖着腿,万海河还好一些,把知府大人扶着靠在墙边休息下,自己也是整理了官服在那喘着粗气。
张瑾瑜也没有为难二人,收起宝刀,翻身上马,正准备带着人去扬州城府军大营看看,还没过街角,就听到另一条街上传来一声粗犷的笑声。
“哈哈,侯爷不必找我,本将这不是来了嘛,你看府军的人都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