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不忍心让其再行念经,就让其回去休息,自己看着桌上饭菜,就走出藏经阁。
绕过僧舍和居士林,到了斋堂,进入堂内,偌大的地方也被占得七七八八了,无心阐师扫视一眼,立刻就看到有几人气质不凡,或者说血气煞人,隐于众人之间,阐师走了过来,径直坐下也不说话。
堂主见了,不耐烦的骂道;
“哪来的秃驴,没看到爷爷们在吃饭啊.”
左锋右手一扬,制止堂主呵斥,看着眼前的和尚,一身灰布袈裟,僧衣也是打了补丁,不像是寒山寺的,那些招待人的知客僧都是穿金戴银,袈裟更不要说,玛瑙翡翠镶在上面,熠熠生辉,见了自己都想给打劫了带回去,这个样子倒是像个乞丐。
“敢问,这位老和尚,你坐在这是何意,不是有那么多空座为何不坐?”
左锋见了奇怪,出声问道。
无心阐师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稍安,几位不是一直来找贫僧的吗?”
“什么,你就是无心阐师?”
看着眼前的和尚,左护法哪里能相信此人就是无心阐师,在寒山寺,无字辈的阐师,可是在长老之上的存在,还有这一身要饭样子的阐师,不太敢相信。
“阿弥陀佛,正是贫僧,各位施主有何事找贫僧的徒弟?”
看着和尚不像是说假话,几人对视了一眼拿不定主意,左锋放下碗筷,仔细盯着眼前的和尚看,如此气度的和尚也是少见,和前面那些满身铜臭的和尚,不如说是奸商,这老和尚反而是高僧做派,暂且问一问,
“见过阐师,我等从杨州而来,着急见令弟子,有急事告知,”
“何事?”
见到老和尚不松口,坐在一旁的堂主气不过,
“你这和尚,我们大老远从扬州来,既然是有要事,需要告知小公子,你给我们说下汪子晋在何处就行了。”
无心阐师又道了一声佛号,闭口不语,堂主还想再说,被左锋拦着;
“阐师既然不说,想必是有苦衷,咱们也不能逼迫,但是好让阐师知道,扬州汪家族人上千口,全被洛云侯麾下诛杀殆尽,全族老少一个不留,家主汪应寒更是被砍下头颅,尸身挂在扬州城门之上,暴尸于外,阐师怎么看?”
无心阐师眼睛猛然睁开,眼里精光一闪,盯着眼前几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敢问汪家因何被诛杀?可有缘由。”
左锋冷笑一声,回道,
“自然是有的,汪家派其族内女子,毒杀江南巡盐御史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