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爷,卑职必定不会放过一人。”
“去吧。”
柳尘说完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领命而去。
见到人走后,
张瑾瑜把视线看向了吊在半空的田方正,笑这说道,
“没曾想,你倒是挺硬气的,沈侍郎,此人是谁,不介意的话,介绍一下。”
沈中新没想到侯爷言出必行,还没有定罪就把各官员的宅院控制住,见到问询,倒是有些可怜田大人了,
“回侯爷,此人乃是京仓的粮台令,田方正田大人,在京仓任职也有十多年了。”
“哦。还是个老官吏了,这么说来,京仓的事,必然是瞒不过他的,本侯说的可对?”
张瑾瑜来了兴趣,能干那么久还坐稳位置的,要么是真有才,要么是有钱财关系,京仓一举一动,必然是知晓的。
沈侍郎点了点头,回道,
“侯爷所言极是,京仓粮台令,负责官仓锁仓,如有调令,必然是先过其手,说是官仓内一举一动,必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不就好办了嘛,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坏人,更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你看看崔大人,身穿如此官服,刚刚还仗义执言,我看就是清官,你再看看此人,吃的圆润,穿的也是上好的锦布,一看就不是好货色,你说的,沈大人。”
张瑾瑜直接站起身来,对着二人穿着,品头论足起来,沈中新不明所以,只能顺着侯爷的话回答,
“侯爷,您说的极是,确是如此,崔郎中也不过是元丰四年调任过去的,待了不到四年,许些事应该是不知道。”
“这不就明摆的吗,所有的事尽皆是田大人指使的,他就是主谋,只要他签字画押,此罪就是明白了,来人,把口供写好,让田大人签字画押。”
张瑾瑜说完,就让皇城司百户,拿着刚刚记录的口供给田大人签字画押,刚走过去,就听到田方正骂道,
“你们这些昏官,如此刑讯逼供,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呸。”
田方正唾了一口唾液,嘴里骂着污言秽语。
“既然不认罪,好办,上夹邢,给田大人送送口。”
“是,侯爷。”
几名皇城司近卫,拿着竹板走了过去,给田方正双手的手指套上,然后二人一人一边,猛地用力一拉,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响起,
“啊”
只见田方正田大人就此疼昏了过去。
“弄醒他!”
“是,侯爷。”
张瑾瑜也没想到此人,那么不撑劲,一下子就晕了,皇城司的人提来一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