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被押送到前院跪下,更有不少夫人和小姐,穿的花枝招展的被押送过来,看得周围的百姓眼都直了。
还有人偷偷摸摸地说道,
“我的天,这是抄家了吧,把主子和小姐都给抓了,”
“那可不是,按理说最难得,也不过杀头,可是那些女眷怕是惨了,”
“兄台,这怎么说?”
“嘿嘿,这位仁兄,此事你就不知道了吧,犯官家眷,女的要是获罪没死,可都要送入教坊司,充当做官妓的,还不得赎身,哎呀,你说好好的大小姐做了这个。”
“这么漂亮是挺惨的,可惜了。”
两个路人小声的谈论着,颇为惋惜府上的女子,此时身边就有六科言官,江南人士的严从怒不可恕。
看着在京城,这些皇城司的人竟然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没有经过刑部和督察院的审案,也没有定罪的诏书,擅自查抄京官的府邸,简直是大逆不道。
想到此处,严从面色潮红,想着自己身为言官,至今毫无建树,空有言官的风骨,实乃汗颜,如今碰见此事,要是拦下他们,必将震惊朝官,再上奏皇上,在乾清宫死谏,必然青史留名。
想到这,再也忍不住,这就要出去呵斥与他们,只有同行好友,翰林院学士路安,赶紧伸出手,拉住严从的衣袖,焦急且小声的问道,
“严兄,你这是要做什么,没看见洛云侯和沈侍郎在哪,还有大批皇城司的人在此,必然是昨夜的大案,万万不可过问,以免引火烧身啊。”
严从回头看见好友路安,眼神中透着担心和问询,出声安慰,
“路兄不必害怕,越是如此,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必然不敢把我等怎样,昨夜之事是大案,可是没有经过大理寺和刑部,督察院三司会审,才可定罪处罚。
哪里能私下审判,擅自做了决定,此乃公报私仇,我等读圣人之学,哪里能见得如此污垢,必然要管,路兄,你要是怕了,就此等候,我去也。”
“哎,等下,严兄,三思啊。”
另一位翰林学士齐良,更是跑到前面拦下严从,阻拦道,
“严兄,此事不同寻常,户部和吏部,如今在朝堂之上分为两派,一个是江南官员之首,另一个是中州文官的领袖,巨变在即,你这是要再阻拦洛云侯,那可是关外猛虎,不是羊入虎口吗。”
齐良这次上朝,就感到朝堂诡异,如今万事需要小心行事,更应该要明哲保身,万一站错了队,怕是二十年寒窗苦读的心血付之一炬了。
严从心里也是犹豫了一下,说的都歪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