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声,道;
“大人英明!”
“什么英明不英明的,事情总归是人做的,既然前面情况不明,绝不能鲁莽行事,行军自然要小心一些,本太守也是为了大军的安危着想,”
曾维伦眼里冒着精光,心里更是波涛汹涌,那么大的事,显然是出乎意料,
这么多年,以自己性命换来的军功,早就应该封为河东节度使,此事也是当时候宁荣两位国公一起答应的,京南一战,河东之兵血战三日不退,为京营赢得了决定性的时间。
只是京南民乱一平,朝廷封赏一拖再拖,直到新皇登基以后,就此搁置此事,也不知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到如今,堂堂大武的一位将军竟然混成一方太守,贻笑大方,虽然老弟兄们都在身边,可俗话说,名不顺则言不正,占着北上边关的要道,朝廷定然不放心,
还有受封节度使未成,那种遗憾始终是一颗刺在心中插着。
“大人所言极是,我河东子弟,也是为了朝廷卖命,但是如今时机未到,还是以稳妥为主,朝廷会理解大人一番良苦用心的。”
燕广满脸堆笑,马屁拍着,一脸奴才相,倒是同知傅公汉抿了一下嘴,
“大人,如此行事虽然是对我等有利,可是河西郡楚大人那边,要是他的麾下,领兵先一步进了京城,亦或者是南方的大梁城节度使,吕节度率军入了京城,朝廷要是盘问起来,那我们可就尴尬了。”
也不由同知担心,三郡之地距离甚远,河西河东两郡,虽然是一字之差,但两郡城之间,有山脉阻断,必然要绕路而行,只有南边的渡口为折中点,关键今日缝此天地大变,私下串联又来不及,所以心中不安。
曾维伦站在城楼上,看着远方,良久不语,随后叹息一口气,转身就下了城楼,
“此事不用担心,楚国忠和吕代元都是骁勇之士,更是老奸巨猾,他们比我还清楚,京城可不是善地,有了借口还不拖延,急着去.哈哈”
一声大笑就下了城楼,带着亲兵上了马,打马离去,只留下各部官员面面相觑,不懂太守何意,就是同知也一头雾水,但是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诸位,都是老臣了,有些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可要心里明白,万万不可肆意妄言。”
底下官吏神色一震,拱手拜道,
“是,大人。”
通判燕广站在那,悄悄地给了傅大人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驱赶人下了城后,
“傅老哥,愚弟在家中藏有一坛好酒,想请兄长品鉴一番,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