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无奈,可未必无心。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一个边关的武勋都尚且有此见识,我等读书人难道连他们都不如,宁国府贾珍,欺上瞒下,畜养方士,愚弄京城百姓,乃是大不敬,老夫怎可放任不问,今日,尔等随我一起去,严从,你来敲登闻鼓,我等给你压阵。”
主事苏杨站起身,对着阁老就是拱手一拜,如今吏部为首的南方乡党处处为难户部,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老师言之有理。”
宛如一幅唯美的水墨画,殿宇高耸,城墙巍峨,巷道错落有致,人影稀疏,楼阁与花木被染上一抹金黄色,街头巷尾,一些归家的百姓缓缓而过。
堂内官员皆是大惊失色,难道今日天地异变,是宁国府那个妖道祸乱导致的,勋贵他们是想如何。
卢文山那个老狐狸,想来已经想到了办法,就看他如何应对了,老夫在关键时候帮一把,祸水东引就成了,李首辅还需要稳上一两年,今岁恩科是关键,如果北方士子上榜之人多于南方,自己有望争一争,反之则是亦然。
朝廷也因此更加暗流涌动,隐晦不明,但是陛下也未阻拦,竟有放任之意,也不知为何。
顾一臣摸着胡须,坐在堂上细细品了一口茶水,在养心殿内,自己和卢文山皆是此意,李首辅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致仕,更不能让文官来背负这个责任,天下恩科在即,如何能让内阁首辅请辞。
“苗大人所言句句在理,阁老,我等北方官员只要抱成团,还能怕他们南方的人,卑职早就看不惯他们嚣张跋扈的样子,此次恩科,我北方学子,必然大放异彩。”
“是,老师。”
“启禀老师,学生倒是有一些猜测,卢阁老必然会在此事上做文章。”
“刘大人,这,卑职就不知了,”
“那子钰,你就来说道,说道。”
“回刘大人,卑职明白阁老的意思,在下还未说完,吏部之人既然咄咄逼人,必然不会放任今日之事不管,想来在卢阁老府上,早已商量妥当,就是不知他们如何商量的,卑职以为静观其变为好。”
不一会,堂内众人,皆是起身高呼,卢文山早已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忽然放声大笑,
“哈哈,好啊,老夫一生所为,不能说尽是光明正大,可也是堂堂正正为官,人到了这个年纪,没有看不开的,此事凶险,本是为难,可未曾想到,有伱们在,我大武朝廷,何曾惧怕他人,”
说完,叩首而拜,在地上久久不起。
京城北城,
“京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