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用人之际,岂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卑职虽然官小职微,但卑职绝不是吃里扒外之人,今日,愿意和严从一起去登闻鼓那助威。”
坐在一旁的户部员外郎刘文山,咳嗽了一声,
“咳,苏杨,今个不谈恩科,阁老的意思,今日之事,首辅请辞,我等应该如何应对。”
“嗯,好,既然事情做了,就要做的轰轰烈烈,畏首畏尾,可不是我卢文山的为人,交代下去,让马车放慢速度,给其他人一些时间,”
“报,老爷,杨大人派人传话,说是京城的言官陆续到了午门外,另外杨大人的部堂官员派了人,去朝中各官员的府邸传信,如今已有很多官员响应,正在赶来的路上。”
“诸位,你们都关心朝堂之事,是不是忽略了京城里面其他事?”
“老师,可是学生写的有不妥之处?”
想来想去,本就与你无关,把你陷进来,实属不该,所以,严从,为师后悔了,你还是哪里来哪里去吧。”
堂内之人皆惊,卢阁老怎会如此,还未等其他人出声,严从神情激动,满脸涨红,收拢了儒服,跪在堂内,扣了首,拜道,
“京城里的。”
临近宫城的街道上,卢文山带领的文官,坐着马车一并驶来,街上,还有不少得了信的官员也是急匆匆出了府,直奔大内午门外等候,尤其是京中言官,年轻气盛,知道卢阁老的意愿之后,更是群情激奋,京中三百言官,大部分都在赶来的路上。
“老师,在这个时候,挑起朝堂纷争,是不是不合时宜。”
顿了一下,把奏折递给跪在身前的学生严从,又道,
看到自己学生有些担忧,顾一臣好似知道一样,劝慰道,
“子钰不必担心,我等之所以帮衬就是不能过界,掌握分寸,如今由不得我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是我们不出手,你能阻止了卢文山那些人的动作,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堂屋内,
坐下东首的。
“也没有,汝所穿儒服儒帽,玉树临风,乃是我等读书之人,亦或者是圣人子弟风骨,大善!”
“什么。竟有此事。”
众人听得热血沸腾,严从更是神情激动,重重磕了一个头,回道。
心中一惊,宁国府贾珍,老师的目的是要参宁国府不成,如今京城二圣,龙体抱恙,局势动荡,这个关头还要挑起和勋贵之间的矛盾,是不是不合时宜。
“城内能有什么事?”
苏杨抱拳摇了摇头,吏部之人,历来心思缜密,想法众多,至于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