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很多了,尤其是很多年轻的言官,都在那涨红着脸,兴奋的说着什么,还有人捶胸顿足,好似后悔的样子,这一幕看的张瑾瑜好奇,什么情况,竟然让言官兴奋成这样,见到左右无人注视这里,就悄悄的走到那群人身后,偷听一下,
“哎,真没想到,严从他竟然有那么大胆子,”
乾清宫,
重华宫
到了襄阳侯的身后,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柏广居的肩膀,
“柏兄,知道了,你看你啰嗦的,再说了,此事难道就是你我二人的事,那些老国公难道不问,还有北王和东王,京城勋贵可指望他们来想办法了。”
“这,是,王爷,也只能如此了。”
心里不爽快,说话也有些生硬,柏广居也不知是哪句话说错了,侯爷怎么态度变了,也不好再多言,
“准备车架,本王要进宫!”
乾清宫外,早已经来了很多朝臣,领头之人乃是卢文山卢阁老,威风八面的站在东首的位子,身后跟着的尽是南方乡党的官员,在其后是京中散官,相对的身边,只有武勋襄阳侯一人,还有几位离得近的伯爵和轻车都尉几人围在一起,寥寥几人,气势上就输了一筹,襄阳侯脸色铁青,看着一个個文官气势压人,忍不住骂了一声,
“果然是有预谋的,还好镇国公和北静王等人早有了察觉,不然这一次,恐怕非被文官打得措手不及不可。”
“柏兄,你要是再如此,兄弟我这就离开了。”
张瑾瑜暗自嘟囔一声,多大点事,地震没见过,日食也没见过,记得还有月食,要是再来一次,还不得祭祀一下,忽然想到,古代朝廷遇到天地异象,还真的要祭祀祈求平安的,哪个朝代都有。
张瑾瑜哪里不清楚宁国府的事,从头到尾都是看在眼里,围府的兵丁还是自己麾下先锋营的人,再说,宁国府倒霉,开心还来不及,只是不能如此说,
“刚刚在那边听了大概,宁国府贾珍摊上事了,此人毫无廉耻,上无孝道,下无怜悯之心,行此祸国殃民之举也在意料之中,本侯就是看不惯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
陵官也是急促的商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文官急了,想来是在京城各处,都有那些文官的身影,就算是捕风捉影之事也要夸大其词,何况是皇陵坍塌的大事了。
二人见到王爷脸色不慌乱了,安排的有理有据,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立刻应声,
此时,
张瑾瑜一脸烦心之色,气哼哼的进了宫,这一次上朝可能是来的最早的一回,宫门口,陆续有官员入了宫,往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