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乱说,要不然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还有一点,多叫人,那些守卫皇陵的侍卫官兵,全给叫上,去挖地宫,最起码先挖个洞口,往里送食物和水,别让里面的人死了,要快,最后告诉守卫他们,万万不可失言,就算出事了,本王有了难也不过是圈禁,可他们,本王要了他们的命。”
刚走到了殿前,
在不拦着,成什么了,张瑾瑜也有些吃不住劲,不愧是在勋贵里有名的“老好人”,柏广居也知道不能太过,收了礼,说道,
“侯爷,也不是为兄想如此,侯爷和宁国府的事,尽人皆知,贾珍做的确实过了,他犯了错该罚,可毕竟是我等勋贵中的人,怎么处罚,还需要商量,侯爷,怎么定贾珍的罪都无妨,可是侯爷,我等爵位决不可失去,宁国府虽有些后继无人,但也是四王八公中间力量,如何能被文官给剥夺了,侯爷觉得呢?”
“王爷,如今最主要的是,不能让朝廷派人下来查,尤其是督察院的那些文官,今日之事太过诡异,文官都再四处攀咬,像疯狗一样,想要降低灾祸的影响,要是被文官他们知道了,是咱们在皇陵上做了手脚,必然是要咬着不放,那时候,就无回天之力了。”
在后面偷听的张瑾瑜,一听见说的是宁国府,神情一愣,心里暗道,好家伙,贾珍可真是摊上事了,被这些文官给盯上了,尤其是被热血正盛的言官瞄着了,也不知是谁的手笔,严从也真大胆,嗯?严从,怎么那么熟悉的名字。
至于其他的,且行且看,心下有了计较,就说道,
“柏兄,万事有他们想办法,我们见机行事,文官要是得寸进尺,本侯必然是不会同意的。”
“侯爷,还是伱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