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心里就是憋着坏呢,绝对是他安排的一切。”
也容不得贾赦不那么想,贾珍流年不利,得罪人也不少,就怕有心人报复,贾母听了脸色阴沉之色更甚,什么叫下套,自己犯的错还在推脱,
贾赦见到贾母生气,身子坐直,回道,
“不用,照例就成,勋贵不会缺席的,”
听老贾母所问,王熙凤愣了一下,想到了上一次来旺去了安湖大营,可是贾琏回了信说是不可,
“老太太,贾琏那边回不来,说是有客军已到,正在整训,叔父那边也未回府,等大军集结完毕,就要南下了,说是去京南镇压乱民,孙媳妇的心里,忐忑不安。”
而崇文门门前,
“大哥,母亲,此事还真知道,敲鼓之人是六部给事的言官严从,状告的折子也是他写的,如今御使接了折子递到了宫中,晚上朝会必然是开的,可是见不到贾珍,如何知道内情。”
贾母忽然问道,
“老大,那你说说是谁下的套,得罪的人也只有洛云侯府了,那你可知尤夫人怎么出来的,如今宁国府被皇城司近卫围着,再去捞人可捞的出来。”
要不是凤丫头和侯府的人去接了自己出来,后果难料,
老爷贾珍也是糊涂,府上什么都好,何来要招惹是非,那些清倌女子尽在身侧欢愉,修什么道呢,不过他已有三月未碰自己身子,是真的修道了。
王熙凤欲言又止,贾母眼神一暗,此事倒也不怪她,还是自己疏于约束了,要是上一次狠下心来,或许不等敬老爷那边回话,或许就未有此祸事,
“此事不怨你,倒是有些埋怨我了,未曾想珍哥儿竟然那么痴迷此事,还想等着敬老爷那边的信,这样,凤丫头,贾琏何时回来?”
气冲冲的话语从理国公柳彪的嘴里说出,
“哈哈,说得好,文官不憋着坏,哪里能找我等之事,”
至于以后,”
“老太太,如今府上皆是女子在此,更不能抛头露面,毕竟外面如何谁也不知道,
“至于以后,只能看看宫里的意思,咱们贾家的女人们,又能怎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老太太您,”
邢夫人坐在东首,看了贾母焦急神色,还有对面二太太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生气,一见到二太太的颜色,一幅和自己无关的样子,心中有了计较,说道,
“老太太,儿媳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穆王爷,走到近前,拱手施礼,
“水兄,诸位老国公,本王可来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