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鼓,实在是骇人听闻,老二,你来说说你接到的信,何人敲的?”
“不晚,哪有晚之说,我等勋贵尽皆来此,就想看看文官是怎么诬陷宁国府的,难不成还能严刑逼供,老夫不相信,一群酸儒生,还能反了天不成。”
“你说说,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有何办法!”
众人依次回礼,老国公更是急躁,
身边的戴权小声的问询,可是武皇并不担心,那些老狐狸岂能不知道文官那些人来势汹汹,必然在想对策,
说完话,还故意往二太太那里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二太太脸色一变,似有怒意,冷哼一声,
“哼,你倒是不客气,什么话都说,我家宝玉恩科在即,如今在院里苦读,如何能再去城外,不就是传个信而已,派谁不是派。”
北静王水溶下来了马车,往宫门走的时候,在门前遇到了镇国公等人,相互看了一下,皆是满脸阴沉之色,
邢夫人看着二太太的模样,颇有些解气,故意顿了一下,嘴角一翘,笑道,
二太太自然不会答应让宝玉此时外出,天快黑了不说,此事牵扯甚大,万一有其他事,岂不耽搁宝玉的前程。
“去吧,”
“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还有些时间再考虑一下的吗,为何那么急着决定。”
可是贾赦坐在那颇有些坐立不安,今日之事也是刚刚听闻,贾珍不是说炼丹练出仙药,入了道门修道的,怎么会牵扯那些做法之事,关键人还跑了,一想到仙药就此作废,自己修道也没了着落,心中隐约有些疼痛,银子送去了不少,官府的花楼都忍着没去买清倌,就为了一口仙丹妙药,
“回母亲,此事太过蹊跷,贾珍修道之事,咱们姑且都知道,儿子见了一次,就是在天香楼设了祭坛祭拜之用,然后炼丹,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府外做法,还大张旗鼓的,实在是费解,您说会不会有人,暗地里给宁国府下了套。”
北王水溶和东王穆莳二人,必不会坐视不理,只是此中的事需要权衡利弊,宁国府也要看看贾家该如何应对。
“说得好!”
人走后,贾母仿佛没了心气一般瘫坐在炕上,身边的鸳鸯见了急忙过去扶住,
看着老太太严肃的神色,二太太知道贾母心意已决,万分不解,怎么会这样,不过就是一些流言蜚语,此事二太太哪能不知,不过就是一些言官搬弄是非,本想再劝,可是忽然想到宫里的大丫头,元春也不知如何了,万一此事耽误了元春,这就没机会了,宫里可不会等任何人,想到此处,二太太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