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会大胆敲响登闻鼓,陛下,老臣谏言,请敲鼓之人上殿陈述。”
身后传来众多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老国公们簇拥着两个衣着华贵人走了过来,
所谓的衣着华贵的人,就是北王水溶和东王穆莳二人,北静王水溶,张瑾瑜并不陌生,可是这个东平郡王穆莳,虽有印象,但见面的不多,说来还有不少私怨在里面,江南一行,东王府送上了不少好礼过来啊。
北静王水溶一出来,不少文官面有愤恨和懊悔之色,户部主事冯千见到文官失了先机,心中焦急,朝臣未注意的时候,小声在后面问道,
“谢大人,如何是好。”
说完,
镇国公本还想再说,卢文山又跪下,失声痛哭道,
“陛下,听辨则明,此事终归要水落石出,难道要等着天下议论纷纷再去解决,那就晚了,陛下。”
张瑾瑜听得真切,心中一凌,看着面前的东王还是那個表情,此人笑里藏刀,果然如此,自是咧嘴一笑,
“我能怎么看,事情出了,只能就事论事,至于其他的,可不能过了线,我等爵位,哪个不是祖上拿命从战场上换来的,岂能拱手相让,”
北静王先声夺人,一番话语说的有理有据,外人要是不知,定然会心里有了暗示,张瑾瑜暗地里给北静王水溶竖了大拇指,厉害,不愧是四王当中在京中的主力,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乱拳打过去再说。
话虽然那么说,可是眼睛始终盯着二人,北静王水溶皱了眉头,看向东边的文官,确如洛云侯所言,皆是满脸兴奋之色,很多人都是往这边看过来,神色激动,看来今日朝会,必然有波澜,
“原来是洛云侯,本王有礼了。”
话还未说完,勋贵中不少人大声喝彩,
“是,阁老,”
“陛下,臣不同意,敲响登闻鼓者,不管是何人,必然先受御使盘查,再呈内阁议事,最后再给陛下阅览,当然事出有因必然要严查,可是捕风捉影之事,是要连坐诬告之罪的,臣以为,此事依旧历即可。”
话音刚落,就好像是号角声响起一样,文官那边不少人眼神转动,不少言官还想先一步出列,但是文官快,武勋这边更快,也不等他人说话,北静王水溶,先一步走了出来,右步一夸,
出了队伍说道,
户部郎中谢子安,虽然惊讶武勋反应够快,可是毫不在意,板上钉钉的事,无怪乎大小罢了。
隐约间有些人回答,而后排着队鱼贯而入。
乾清殿门前,
有内侍拿着铜锣在殿外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