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镇国公,是不是天象大动,下官不知,可是京城百姓知不知道,想必老国公应该很明白,至于上天示警,并非偶安,为何早不有异象,晚不有异象,偏偏在那妖道施法的时候就有了,会不会那妖道在宁国府上有何失德之举,惹怒了上天,才有此灾祸,前朝之事,想必老国公也清楚,下官不敢说,至于失察之罪,也不是贾珍的罪责,下官以为,贾珍失德祖上,获罪于天。”
“御史大夫曹贤亮,言官严从觐见!”
“曹大人,你说的可能也有道理,但是下官毕竟没有看到,只要是下官看到的,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勋,必然要参他们一本,严某为官,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也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读圣贤书,行的是康庄大道,天下读书之人何其多,严某不才,原为圣人之路披荆斩棘,即使身死也在所不惜!”
贾家落了难,自己一个小小的工部员外郎,更不难插手此事,给自己女婿添麻烦,存周心有善念,这样一来他如何能在部堂抬起头来,想到这,偷偷看了一眼勋贵那边,女婿洛云侯竟然面无表情站在队列里,这是为何,秦业心中有些不明白,林黛玉的事自己也知道,和贾家也算连着亲,如何能袖手旁观,至于宁国府和侯府的恩怨,哎
此时,
严从高声回答,然后对两列众臣拜了一拜,而后才说道,
“回陛下,臣身为言官,自有闻风而奏,监察百官的权利,今日恰逢天意地异变,京城百姓惶恐不已,更有传言,乃是宁国府请来的妖道施法所致,乃至于上天示警,昭告天下!”
“回陛下,老臣觉得宁国府贾珍目无君父,欺上瞒下,此等小人有何脸面继承国公府,定然要严惩不贷,老臣始终认为,既然想要修道,就该舍了一切,遁入空门修行,何来要在府上行此之举,必然要严惩。”
此言震耳欲聋,
让曹贤亮脸色极为震撼和难看,嘴角动了动始终没有发出声,更是有些不可置信,回想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活到狗身上去了,可要是不这样,所谓的御史大夫早就换了人了,也罢,随他去吧。
北静王和东王二人闻言,脸色大变,暗骂一声,老狐狸,落了他的套了,北静王水溶急忙出声,
“陛下,臣觉得此事应该由皇城司接管,彻查此事,至于妖道,必然是要抓捕审问,三司会审,声势过大,今日之事百姓惶恐,再遇上朝廷传言,必然动荡不安,京南之事迫在眉睫,如何能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