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一来,不说后无来者,前无古人是必然的,后面的来者有没有也就另说了,史书同策,必然记载在内,青史留名,乃是我等读书之人,毕生追求的名利。
孟历小心的说着话,言语有着推测之意,但是冯永文立刻恍然大悟,还真是此事,府上媒婆来了好几次,想给宁国府嫡脉玄孙贾蓉和自己千金太英牵线搭桥,自己斟酌多次,觉得也可以,就口头应了下来,这事好像也没有几日,难不成被阁老所知,才有此祸事,
“这,孟兄,确有此事,前一段时间,有媒婆上门给小女说媒,好一些京城大户人家的公子,其中就有荣国府的嫡脉玄孙贾蓉,
也不知道那媒婆是否收了好处,直接上门说亲此事,愚弟思虑再三,那贾蓉在龙禁尉任职一段时间,也未听说有什么恶习,又是宁国府嫡脉单传,心里有些意动,前几日,口头上应了此事,可还没来得及写婚书和八字,就出了这事,孟兄您说,会不会是因为此事。”
张瑾瑜急匆匆的出了乾清殿,站在殿前高台上,往下看,人太多,也未寻着岳父秦业,急的一跺脚,埋怨了殿内那帮人,就这一点事,磨磨唧唧的,有什么好讨论的,
看着宫门的方向,就冲下了台阶,一路小跑过去,看能不能截住泰山大人,
“回侯爷,手下的弟兄们来报,皇城司那边,柳千户已然锁定了一个居坊,让骑兵围了起来,目前皇城司的人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想来也是快了。”
几次,贾赦想开口问询,可终归是不敢出声,贾政见此,在出宫门登上马车的时候问道,
“老国公,难道真没有办法了吗?”
“担心个屁,可看到我岳父,秦老大人。”
镇国公显然被提醒后,回了神,看着空旷的乾清殿,朝臣走的差不多了,只有武勋这边的人还在殿内外等候,
“倒也是,都回去吧,在府上听信,王爷,荣国府那边,老夫准备亲自过去一趟,和老太君商量一下对策,您还有什么想要交代的?”
张瑾瑜接过缰绳,然后牵着马,一個翻身上了战马,段宏略微尴尬的摸了一下脸,脸色发红,
“侯爷,人那么多,末将没注意,”
孟历在车内,见冯兄这模样,心中不知是难过还是庆幸,记得当时候,自己已经被媒人说的有些意动,宁国府,乃是四王八公之首,老国公去世以后,贾家的影响力才慢慢的逐渐消退,又因为贾家下一代没有领军之人,所以没有了作为中间纽带的人,各个旧部虽有联系,但是谁也不服谁,这样一来,中间的矛盾无人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