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从腰间漏了出来,被下官看见,所以才有此推测,长公主当年之事牵扯复杂,所以下官心中畏惧,只能来此求侯爷出手相救。”
身后的平儿心里门清,凑过来问道,
“奶奶,看样子侯爷又去了西边,大奶奶那院子里,这几天,侯爷去的也太频繁了一点,大奶奶身子也不知能不能撑住。”
王熙凤心里也颇为紧张,万一此事声张出去,尤夫人和大嫂子怕是没了活路。
“有意思,这大半夜的商量事,还说是隐秘事,走,进去会会他。”
“给二奶奶请安,二奶奶,您这是着急去哪?”
这下,轮到张瑾瑜纳闷了,婚书未写,口头约定,无凭无据,哪里还需要解决,看着冯永文焦急的面目,问道,
“冯大人莫非和本侯开玩笑,婚书都没有,定的哪门子婚,你不承认不就得了,他宁国府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如何能过来寻你对质。”
平儿捂着自己的嘴巴,有些惊恐的看着西边小院,侯爷去了大奶奶那里,必然是要欢好的,可是尤夫人在那,相会的时候,什么不会知道。
“奶奶,会不会你想多了,或许侯爷没来呢。”
“怎么回去,大嫂子那里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安抚尤夫人,要是被她发现大嫂子和侯爷的好事,你说里面怎么解释,万不可被外人得知,其中的厉害你是知道的。”
“冯大人客气了,本侯就是好客,快请坐,来人啊,给冯大人换茶,再上一些糕点。”
“是,侯爷。”
张瑾瑜忍不住问道,
“进了府内,待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又走了。”
但是张瑾瑜听明白了,不就是想悔婚,然后撇清关系,事做的不地道,可谓是白眼狼,不过大难临头各自飞,人之常情,
王熙凤火急火燎的小跑到了门房,管事急忙出来迎着,
“事情本侯应下了,可是谁和你说,宁国府贾珍无罪的,他有罪,并且大逆不道。”
“人呢?”
“滚吧。”
“奶奶,要不然咱们先回去,明日再来,您的脚伤了一些,回去奴婢拿药酒给您擦一擦。”
“你是如何得知,那个媒婆是她的人。”
张瑾瑜瞳孔一缩,盯着冯永文的脸,丝毫无波澜,只是满脸无奈和焦急,不像是说谎,长公主周香雪,怎么又是她,太巧了。
“别说话,跟上,去西边瞧瞧,万一侯爷的事被尤夫人发现,还需要仔细商量稳妥,此事定然不能外传。”
虽说没有婚书,可是有媒人作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