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样子冯大人怕是不好配合。”
冯永文此时忍不住了,
“余大掌柜,话不可以乱说,虽说小女口头约定了婚事,但也没有写下婚书,要不是看在大掌柜面上,何来此一趟。”
“侯爷,冯大人,不是小女子吹嘘,京城保媒的行当,我这里的口碑也算是首屈一指,东城居住的这些高门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不管有没有相亲的需要,都是要请画师过去画上一画,图个吉利,留个念想也是好。”
余兰瞥了一眼冯大人,态度大变,她怕洛云侯,可绝对不会怕这个文官别看是大理寺的人,名声坏了,谁也扛不住,
好似呛了一口气,放下茶碗,漠不关心的问了一句,
“你打算怎么审问宁国府贾珍的?”
这样一说,冯永文脸色一喜,惊喜的看着张瑾瑜,没想到还是侯爷厉害,一言一语就把小女婚约的事解除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等恩科结束后,也来个榜下捉婿,解了心头的大事才好。
张瑾瑜眼睛一亮,伸后接过来放在双膝上,掀开保护的木夹,就看到一方白色锦布,上面画着一个女子端坐的画像,线条优美,该凸的凸,该瘦的瘦,那红润的脸色都一清二楚,衣着头饰历历在目,宛如真人一般在眼前,好家伙,厉害啊,用的还是彩色,怪不得画师成为京城一绝,再翻看后面,都是难得貌美女子,
张瑾瑜目送着人离开,然后上了马,身后的宁边问道,
“多谢侯爷,下官必然记得侯爷的恩情。”
话音一落,屋内显得寂静,冯永文吓得闭上了双眼,这事可不止自己能参合的,张瑾瑜一番话,就是要打草惊蛇,看看蛇出不出来。
余兰浑身一震,反应都有些迟钝,难不成自己被侯爷看穿了,他怎么知道主子的事,谁和他说的,忽然看了一眼对面的冯永文在,只见此人双目紧闭,吓得不敢言语,废物一个,必然不是他,那就是另有他人,永诚公主,她可是蛇蝎心肠。
坐在下首的右佥都御使孟历,一脸的苦笑,自从昨夜吗,没有想出办法,一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一大早,就坐着马车,到了卢阁老府上,寻求解决之道,
“是,侯爷,下官明白。”
余掌柜急忙起身,小心的接了过来,然后把上面的画册递给张瑾瑜,平摊在桌子上,
看了一会,感觉有些不对,画中的女子都是那么漂亮,看得人心旷神怡,那就没有丑的了,还有那些丰硕之地,不可能都是一样的吧。
然后带着亲兵就走了出了屋门,留下还在那震惊的于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