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近卫出去传令,让贾珍父子心中一愣,怎么回事,人难道早就到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张瑾瑜忽然冷笑一声,插言道,
“既然句句属实,那本侯就要说道说道,你说孟大人和你家贾蓉相亲未成,那就是没同意,并不算什么重大干系,不必回避,可对,襄阳侯,常大人,你二人说呢。”
常佐和襄阳侯,康孟玉三人,都狐疑的看过去,内里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襄阳侯也没想到贾珍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不是把孟大人和冯大人得罪死了吗,忽然心中想到了一个词,烂泥扶不上墙。
“是这个理,贾珍,伱既然说婚约有人保媒,可敢让她出来佐证,要是真的有,按照大武律法,冯大人是要避嫌,要是没有,贾珍,你是要先记上一个咆哮公堂的罪责。”
“敢,作保的媒人,乃是京城红楼大掌柜余兰,保的媒人,”
“侯爷,不算。”
“好,既然不算,孟大人依旧能坐在这,这一点没有异议!”
贾珍气的怒发冲冠,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驳,一时无言。
张瑾瑜越发对严从另眼相看,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今日就到此为置,贾珍回不去了。
“余兰,此事与你无关,不过刚刚证言证词可敢签字画押,”
停顿一下之后,又吩咐道,
贾珍说的大言不惭,丝毫没有感觉不妥,让堂内高台上主审的几人面色极为不爽,
孟历感觉机不可失,一拍桌子,急忙道,
“连婚书都没有,如何说是两家定好的婚约,是不是为了扰乱公堂,随意胡编乱造的,贾珍,你休要猖狂,是非曲折我等自会查明。”
余兰沉吟一番,回道,
余兰转过头看了三人一眼,欠下身子,笑道
“这,”
“洛云侯,你不得好死,竟然敢公报私仇,你你你”
然后余兰在书吏拿过的供词上签字画押,张瑾瑜遂摆了摆手让其退下。
“奇了怪了,你怎么认识这三个人的。”
“押下去!”
随着王公公一挥手,皇城司的人早就把贾珍父子押送下去,其余人战战兢兢的看着一幕,不管文官还是勋贵,神情复杂,总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襄阳侯不是没想过保贾珍,但是侯爷的做法,明显是选择了后者,保爵位,不保人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