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定会过问的,只怕没有机会。”
“你先不要推辞,为何找你也和你说清楚,侯府和你的关系尽人皆知,再者,找你,你可能尽心,要是找老二家的,珍哥儿必然没了希望,我刚刚说的,宁国府最后,实在不行保爵位,如果贾珍不在了,你说爵位如何?”
见到王熙凤推辞,贾母急忙拦着不让说话,然后起身坐起来,阐述厉害之处,
“这,是啊,爵位如何。”
荣国府内,
说完,贾母紧握住王熙凤的手,交代着,但是王熙凤显然是有些惊惧,怎么会找她。
“好,还是你贴心,也不知还能留你到什么时候。”
吕丛云想了想,父亲说的也是,朝廷是规定了期限,但也没说是白天还是夜里啊。
看着身边唠叨不停的的素云,点了一下小丫头的额头,然后也塞一个蒸糕入了她的嘴,这才堵住,没好气的说道,
既然发了银子,想必来参与科考的人定然不少,不管考不考上,为了那二两银子,远近都要来,那人数可就不少了,乡试这一关,人一多,考上的机率不就小了吗,李纨心中自然有了担忧。
就是不知道河西还有河东两郡的兵马,会不会晚,毕竟还要渡河,光是渡河就需要耗费不少时间,算上来,也不会比自己这边早。
西边李纨居住的小院,
雨夜下,
依旧恬静,屋内的灯火还亮着,二楼的东屋内,李纨并未入睡,靠在床榻上,听着外面的雨滴声,似曾相识,
“奶奶,这雨下的也太大了,都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停,外面的小池塘,水都满了,都快把亭子给淹了。”
听到大儿子吕从云这样问,吕代元眼中精光一闪,他们,哼!这些人可是狼崽子,喂不熟的,
“老太太,孙媳妇也不是想瞒着您,今日徐大人传来话,说是珍大哥过了堂,问了一下事情缘由,总归是没承认,主审之人都没有过分逼迫,那個言官严从找的证人证词,无非是流言蜚语,无关紧要,想来是没事但。”
早已经静悄悄的一片,风雨夜,府上各房的下人也早早的休息了,只有荣庆堂内灯火通明,内堂里,只有贾母靠在炕上,有气无力,一脸愁容,
堂下坐着的,只有王熙凤一人在此,此时的凤姐陪坐在软榻上,身子上的狐裘披肩,竟然也围上了,更别说屋里炕上,烧的暖洋洋的,贾母歪着头,听着屋外雨打着屋檐的声音,满脸愁容,问道,
“凤丫头,你可知宁国府的珍哥儿怎么样了,下午时候,我听下人说,他被皇城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