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南走,在那收拢兵丁。”
“怎么静安寺会传出九声钟声,与礼制不符啊。”
“是,师傅。”
师徒二人顺着禅院的青石路,徒步走到静安寺院门处,安静等待着朝廷的人,想来也快到了,也不知后山的长公主有何举动。
不过也奇怪,人还没到,怎么就敲钟了;
东王妃随是小门小户,但是进了东王府开了眼界,早年间在江南时候,见过军阵的。
只有那一袭红衣的女子跪在地上,也不言语。
老嬷嬷应了一声,准备起身,此时的窗外,张瑾瑜带着人已然到了,回道,
“师傅,您为何要这样安排,刚刚方丈不是说,要您和朝廷皇室的人交好,以减少劫难,弟子虽然愚钝,但还是知道,机会难得,为何会这样安排。”
队伍一停,马车里面的贵妇就闲不住,掀开车帘四下打量,也看不出什么蹊跷出来,
太后稳稳坐在马车内,车一停就感觉到了,问道;
“怎么回事,为何停了。”
“是,侯爷。”
张瑾瑜也没有谦虚,摸清了各部大军精锐战力之后,普通的府兵根本就没在眼里,那种自信和张扬,反而让太后安心。
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就是京城红楼的大掌柜余兰,此时一脸的疲惫,面上的胭脂也有些散开,一水的秀发更是凌乱,显然是来的匆忙,
“回主子,奴婢擅自做主,宁国府的事,奴婢让步了。”
无心阐师问道,法静忽然噤了声,定定地看着师傅,怎能不记得,虽然不是养在汪家,可自己乃是汪家的嫡子,汪家一族灭门,如何不记得罪魁祸首洛云侯,好似有些怨恨,又好似解脱,脸色狰狞了一下,又迅速低下了头,
“认得,灭族之仇如何能忘。”
“侯爷有令,停。”
“呜呜!呜呜!呜呜!”
宁边接了令,然后让身后的亲兵传话,
倒是长公主嘴角一翘,宁国府的臭鱼烂虾,也只有洛云侯才能如此跋扈,贾家当年何其威风,进了他的嘴就成臭鱼烂虾了,摇了下头,
只见侍女刘月一脸慌乱的跑了进来,见到余姐姐跪在地上,虽有疑问,但也不敢过问,只能并排跪在地上,
“殿下,静安寺方丈玄难圣师圆寂了。”
“说是在后山,准备金身坐坛,而且”
只是太后年岁大了,耳朵有些聋,倒是没注意,想了下,前方有号角声,定然是有军队集结,可是想了想,除了洛云侯的兵,京城并未派大部禁军出城啊。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