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幅字,说道;
“侯爷请看,这四个如何?”
“是,殿下。”
月如长公主缓缓一笑,语气颇为不信的说道,
“侯爷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虽然题解大了些,但那些文人墨客,总归是能疏疏而谈,说出一番大道理,怎么到了侯爷这,就成了寻常的话,圣人之道,都是那些文臣挂在嘴边的话,侯爷莫非学了文臣那一套。”
“殿下,见教不敢说,殿下所书何为天道,话太大,臣只是一个小小的侯爷,如何能解释何为天道,臣所理解的,也就是圣人之道,人间伦理,其余的,臣才疏学浅,就无能为力了,”
卫淑云一个横跨步,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定,
说完话,透过斗笠的面沙,虽看不清那绝色容颜,张瑾瑜的话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公主毫无动静,可惜,一旁的侍女刘月,扯动的琴弦出了纰漏,走音了。
张瑾瑜被震得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刚刚离去的,衣着白色宫装的女子,没想到气息那么厉害,再看女子手臂和站位,显然是一位练家子,倒是小看了公主身边的人,
“坐下,贵客临门,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嘴上说的委屈,可是满眼的笑意,刚刚洛云侯看见自己那呆呆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了一丝窃喜,羞涩之感。
张瑾瑜听到殿下的问话回了神,笑了一下心底还在想着,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被赶出京城的,这寡妇不在府上待着,却又交游广阔,莫非是……太平公主之流?养了面首。
看着上位的洛云侯,忽然感叹,本该如此,
内堂安静如斯,陷入死寂,三女都有些震惊,
周香雪心中更是惊讶,这些话从未有人和自己说过,更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随意提起亡夫,他竟然敢让自己别回来,再找一位良人共度余生,话虽如此,可惜,世上的良人何在。
周香雪轻启朱唇,丝毫不见岁月风霜的面目上,宛如少女一般的娇媚,缓缓而道。
“承蒙殿下厚爱,臣想问,纵然是文臣再能说,能把西王宫家麾下四十余万大军说通吗,能把南王郎家三十余万人马说的归附朝廷吗,能把北地关外的东胡右贤王且提侯的大军,说的在不扣边吗,能让鲜卑人的单于把西域让出来,贯通商道吗,不能,就算是关内的藩王,都心思各异,殿下,文臣嘴皮子再厉害,能有臣身边的一万精锐厉害否。”
“殿下,奴婢失手了,请殿下责罚。”
张瑾瑜看着眼前藏头露尾的月如长公主,是真的美,还是装的,亦或者是和老婆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