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心里已然有些后悔,怎么脑门子一热就答应这个女的来了燕春楼,明显是宴无好宴,月如长公主的心思所谋甚大,这是布好局的。
张瑾瑜立刻改了口,眼前还有两位婢女,如何说成孤男寡女。
“侯爷,这里都是本宫的人,传出去,是听侯爷的,还是听本宫的,你也好好看看,本宫如今年岁确有双十,也不知是不是不入得了侯爷的双眼。”
“果然是殿下身边的人,只是臣想问,刚刚离去的女子,公主是从何处寻来的?”
想着愣神的时候,看向公主的眼神就有些古怪,
“侯爷,可有什么想问的,”
话还没说完,一声呵斥从身后传来,原来是刚刚离去的卫淑云走了回来,一脸的怒容的吼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把她怎么样了一般。
张瑾瑜心中有些无语的看着公主,自己真的是那色中饿鬼不成,问一句,看一眼,就成了看上别人,这个锅可不能乱背着。
“好,洛云侯爽快,”
图穷匕现,张瑾瑜这才明白眼前的人费了那么大劲,就是想回京城,你都已经住了十年了,再住十年又何妨,十年,那她年纪有多大,不会是個老妈子吧。
张瑾瑜笑了笑,激将法,忽然抬头盯着面纱后的那双眼睛,凤眼娇媚,百转回肠,也罢,看看能不能真的劝解一番,京城要是真的来了,可就不好回去了!
张瑾瑜抬起头看向公主身后的一副挂字“何为天道。”
这话太大了,眼神又凝聚在月如长公主身上,一身黑衣袍服,倒像是一位男子装束,曾闻,月如长公主在未开府时就以诗文之才,名誉神京,后来由太上皇赐婚,许配了当初的京南将军苏文魁,
“呃,好奇倒不至于,想来她也是殿下的左膀右臂。”
“那自然是好的,不过今日,咱们换个座位,你上座,”
十余载已过,殿下贤名依旧,芳华逝去,找一良人度过余生,未必不可,臣肺腑之言,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言尽于此,臣家中还有事,叨扰了!告辞!”
“大胆。”
月如长公主深知,此人只能激他,寻常话语根本不能为之动容,就是激他,说不说还是两回事呢。
“侯爷不必着急,用完膳再走也不迟,刚刚侯爷所言皆是本朝心腹之患,侯爷既然所言,可知如何应对?”
张瑾瑜落座后,端起一旁的茶盏,润了口嗓子,嗯,怎么那么香,忽然才发现喝错了茶碗,这一碗茶水是殿下的,这一幕,周香雪撇了一眼,羞涩之意涌现,脸色微红,倒也故意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