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够的银子招兵买马,
至于朝堂,已无半点期望,就算是太上皇下罪己诏也不行,要不然回去后了,新皇如何自处,早年间再果断一些,或许,就不会有苏元奎的惨死。
一时间有些怀念,甚至有些回忆甚是残酷,如果苏元奎还在,统兵的帅才就多了一人,一南一北,大业可成,
可惜,
本当还有些安慰之意的于仕元,听了太子的话语,立刻大吼一声,惊呼道;
“糊涂,真要到了那时候!殿下就是取死之道,白莲教不过是祸乱天下的流寇,去江南也是掳掠一番,早晚要覆灭,
殿下,你应该知道,江南重地,乃是朝廷还有陛下,甚至是太上皇必保的地方,失去了江南,朝廷的赋税就少了一半,那时候,朝廷定然会全力以赴的派兵镇压,边军,关外之兵,京营乃至禁军就会疯狂反扑,那时候,谁能挡住他们的兵锋。”
于仕元沉着脸,继续说道,
“无人能挡!殿下,你要知道,四王八公,还有天下藩镇,节度使,都是想谋一己之私,可是要朝廷失控了天下,甚至被别人取而代之,很多人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因为什么,时机未到,谁先动,不过是乱天下者,众人必诛之,老夫虽年迈,看不清大势,可是还未到老眼昏花的时候,朝廷看重什么,不在乎什么,老夫为官几十载,还是看得清楚的。”
这一番肺腑之言,说的句句在理,
让屋内众人听得心服口服。
周永孝躺在炕上,想想老师的话,确实如此,江南重地,朝廷不可能放任不管,历来都有传言,得江南者得天下,自己真的要占了江南赋税之地,朝廷镇压之兵会源源不断的过来,没了喘息的休养之空,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但又该如何呢,南边可是贫瘠的东西岭两郡,而西面则是各藩王腹地,北面就是京枢重地,京南缺水,不可久留,何去何从?
难道是川蜀,太远否!
周永孝身边的左锋,身为前太子麾下统兵大将,听到老大人如此分析,急切间问道;
“老大人,既然江南不可取,那老大人可另有法子不成,京南不是长久之地,江南又不能去,向西,可是各地藩王的封地,难不成还要南下西岭和东岭郡不成?贫瘠之地,瘴气湿气笼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左锋的话,让周永孝皱了眉头,确实如此,而且几十年的根基都在江南,和京南两地,其他的只是一些暗探细作,并无根基在,如何能安稳行事,
只有于仕元轻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