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这些泥腿子,还想入宫,做梦呢,哈哈。”
身后,一群富家子弟哄然大笑,那嘴脸,
看着张瑾瑜都想上去抽一巴掌,这么嚣张跋扈,还有那个什么,进宫考个试而已,值得那么骄傲?
看了众人都围在酒肆中央,张瑾瑜看准了墙角的一处空桌子,就领着几人走过去坐下,好好瞧一瞧说的什么事,毕竟持红签和持白签分考的事,是他提的,难道这还能做文章不成。
再看场中,
那些富家子弟对面,有一位白衣男子,虽然穿着有些破旧,但长得气质出尘,好一个儒家子弟,
只见此人对着众人拱手抱拳,道;
“诸位,在下徐长文,京城人氏,诸位谈论的,都是些紧要的话题,如今恩科在即,万不可如此过激,要是闹到了衙门,就怕被夺了科考的机会。”
徐长文说的不假,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参加科举,有些考生犯了事,顺天府那边可是有机会收押,把考签划掉的,所以离了三人,过来阻止,
此话一出,
两边的人听了,都有所触动,为之一静,但是那些富家子弟却不服气,
“话虽如此,可是那些人竟然随意编造我等,岂能善罢甘休,”
哪知道,如此话语,显然激怒了对面为首的一人,反驳道;
“诸位,什么叫随意编造,有一说一,历来科举都是在贡院举行,无一人例外,如今恩科,竟然分了红签和白签,要知道,咱们寒门子弟都是白签,而那些书院学生,和国子监以及官宦人家的考生,都是持红签,并且在宫里含元殿考试,而我们寒门子弟,依旧在贡院,外面盛传,你们持红签者都已经定好了名额。”
“就是,外面都知道了,”
“你们花了银子,托了关系,进了宫里考试,我等寒门苦读,比不上你们的银子,圣人之学,都是被你们给败坏了。”
更多的寒门子弟,义愤填膺的在那吵着,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被他们说中了,还是真有其事,那些富家子弟脸色难看,一时间冷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