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
“行了,不管是哪边的事,承蒙皇上恩德,我等用心做事就成,今个,老夫甚是高兴,如今有些乏了,你们自便,老夫先回去了,”
说完,让其子李潮生搀扶着,回了后院,留下满院子的人大眼瞪小眼,直至冷场,不少官员都是起身告辞,急匆匆离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张瑾瑜几人吃的差不多了,也没打招呼,随着众人一起出了府邸,左拐右拐,总算出了大门;
“侯爷,今日可多谢侯爷了,垫付的礼金,等几日再给侯爷送过去,”
门外,
襄阳侯一抱拳,向张瑾瑜道了谢,今个,不虚此行,简直是大开眼界。
“柏兄见外了不是,这些不足为虑,倒是柏兄,本侯总觉得朝堂以后可不太平了,不说了,喝的有些多,这就回去了,”
张瑾瑜翻身上马,也不知那个酒后劲怎么那么大,都有些迷糊了,头昏沉沉的,有些不舒服,刚坐稳,对着沈中新和贾政抱拳告辞,
“沈大人,明日,不对,后日,含元殿见,政老爷,多保重。”
“走,驾。”
张瑾瑜一弯腰,半躺在马上,两侧是亲兵护卫,就这样醉醺醺的走了,剩下三人,站在那,不由得摇了摇头,各自叙了话,带着心事急匆匆的离去。
离开李宅转脚后,
张瑾瑜估摸着半躺在马鞍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见没有人跟上来,伸手抹了把脸,起身拿起马鞍上挂着的水囊,狠狠灌了几口,
“娘的,开了眼了,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看来咱们大武的首辅大人,这像是重出江湖了,”
这么一说,身边跟随的宁边有些愕然,
“侯爷,您不是醉了吗!”
“哼,是醉了,都醉了好一会了,再不醉怎么脱身,看来刚刚那位大管家说的事应该不小,不然李首辅不会反应那么大。”
张瑾瑜在李府宴席最后的时间里,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主位上,那时候,在座的人脸色可不怎么好看,皆是因为李府管家来之后,不知在首辅大人耳边说了什么,这才有了那一幕,脸上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看来应该是有什么事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侯爷,卑职倒是应该知道些什么,您进去之后,末将带着的人,守在院门处的时候,看见了那位大管家,在门外和宫里来的小黄门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
宁边想了想,守在外面的时候,确实看见那位管家说完话,急匆匆就赶回去了,
“哦!宫里来的人,”
张瑾瑜跟着念叨了一番,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