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准备好了,所拿的东西,皆是用油纸包裹的,另外准备了蓑衣和油伞,以防雨下了大的,淋湿身子。”
对于他们这些勋贵之家,这些都是区区小事,无非是下人们多忙一些,反而是今年科举变了,也不知会如何,
“那就好,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准备好了,心中就不慌,最为重要的就是进殿,考签务必拿好,凤丫头,外头那些人准备的如何了?”
随着贾母的话音,王熙凤早就起身,走到了老太太身边,
“哎呀,早就安排好了,赖大亲自带着人跟着,送宝玉过去,还有昨夜的事,我准备让来旺拿着拜帖,今个就去顺天府衙门那一趟,我呢,也不能闲着,等顺天府那边,把人放出来之后,就去两位族老那边,把事情说开就成。”
王熙凤当然不能只说送宝玉的事,当着众人的面,把昨天该说,该办的事,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办了事的,也需要让大家瞧瞧,谁在府上出难题,又是谁在府上给解决的,
三春默不作声,坐在那宛如桌子板凳一般,只有邢夫人嘴角一笑,接了话,
“又是劳烦人家凤丫头,府上里里外外,操心不说,总有些人,在背地里不知捣鼓些什么,有时候,不为别人着想,也要为自己想想不是,”
邢夫人的话,明显的是冲着二太太去的,王熙凤尤为听得心中解气,有时候,大太太邢夫人,也不是那样讨人厌,
只有坐在炕上的贾母,脸色一沉,竟然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说的什么话,怎么,荣国府的事,凤丫头这个当家人就不能管了,老身就不明白,有的人说话,为何就要阴阳怪气的,能得了什么好,以后,不能说话,就不要说,坐在那就成。”
贾母显然是动了怒,说话也重了些,让邢夫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
王熙凤见此,赶紧打了圆场,劝道;
“老太太别生气,大太太也是心中不顺,这些日子,可没少里外帮趁着,今日,乃是宝玉大喜的日子,说那些做什么,对了,也不知宝玉吃的怎么样了,虽说外面下雨,可是早去一些,总比晚去的要好。”
一提到宝玉,屋里人的心思就是一动,确实如此,这么久时间,也不知宝玉吃的如何,就在贾母想派人过去看看的时候,薛姨妈就急匆匆的带着丫头进了内堂,一到屋里,看见人都在,嘴角一翘,笑道;
“呀,老太太都在呀,也不知我来晚了没有,今个一早,就听屋檐下有喜鹊筑巢,在窝里叫着,我就知道,今个是个喜庆的日子,刚用膳,赶紧过来沾沾宝玉的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