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诸位所言,本帅也知晓,朝廷,让我等带兵来此,不是来大梁城休息的,而是镇压乱民,不管太平教贼军如何精锐,本帅定然不会不战而退,此次南下,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王子腾冷冽着脸,语气坚定,眼神扫视帐内主将,看其反应,
“是,节帅。”
一时间。
帐内诸将尽皆起身拜道,许多将领,面色涨红,就连河西和河东两位将军,也起身一拜,这一仗,是不打不成了。
王子腾心中大定,既然要打,敌众我寡,怎么打就是关键,双手往下一按,
“都坐下,既然要打,怎么打,如何打,今日就定下来个章程,胡乐,你先说。”
这一次,王子腾指名点姓,挨个问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带兵,谨慎是好,但是如何战阵,怎么打,心中没有底。
“是,节帅,末将有两策,一个是正面突袭,由骑兵突破对面战阵,继而步军跟上,一战,给予敌军重大杀伤,最好能杀到郡城之下,”
顿了一下,再看向四周的将领,继续说道;
“另一侧,由骑兵分两翼牵制敌军左右护军,再分两步军跟随,寻机会杀进去,我部主力,直接以战阵之道,以彼之长,攻彼之短,正面撕开敌军主力,骑兵分一半,趁势掩杀,此战可定。”
胡乐本就是悍将,从校尉一步步厮杀上来,最懂战阵之道,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击溃敌军主力,要不然,敌军反应过来,靠着人数之众,或许会反包他们。
这想法,在座的主将都明白,各自沉默不语,细细思索,不是说方法不好,而是这样风险太大,一战而定,要是一战而不定,又当如何,河西郡董江将军,再也忍不住,起身抱拳道;
“节帅,胡将军法子虽好,但是风险太大,一个是麾下伤亡人数,凭实力,直接冲杀过去,需要一战而定的气势,要是一战而不定,又当如何?”
所谓两军对战,未言胜,先言败,后路不想好,一切皆休,尤其是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一群乱民逆贼,如何有那么多披甲,真的是背后无人吗,
“董将军,你莫不是怕了!”
从胡乐身后,司州将军何用,起身嘲讽一句,对着主位上的王子腾一拜;道
“节帅,诸位将军,今日敌军方到,疲惫之师,立足未稳,不仅在郡城以北列阵,而且后军围城攻打,此乃兵家大忌,郡城府军被围,但并未被拿下,我部与之对阵,那太平教贼军就是背腹受敌,要是全力拼杀,是最好时机。”
何将军的意思很简单,晚打不如早打,